她又猶豫了一會兒,並沒有跨入,她突然想起了珠顏,珠顏的爹孃,想來已經四女心切,肝腸寸斷了吧。
她斟酌了許久,終於還是轉了身,向族人問了珠顏爹孃的屋子後,便邁著極緩的步子前行。
她走在路上,大多數族人都對她表現出熱情,可她並沒有因為這種熱情而感到高興,原本這一切全是賽珍族長的,她根本不稀罕這個族長的位置,若是可以,她只希望賽珍族長活過來,可是她也知道,這個希望是不能實現的,她既然答應了賽珍族長,就要做好這個族長,保護好族人。
她到了珠顏爹孃的屋裡,珠顏的爹孃熱情地接待了她,她最終還是不能將珠顏的真實情況向珠顏的爹孃說明,只大致向他們替珠顏報了個平安,便匆匆離去。
珠顏爹孃聽聞珠顏的近況,煞是欣喜,心裡的大石也一下子放了下來,可晴宛越是想起他們的笑臉,心裡就越是不舒服。
回到屋子,看著夜幕降臨,她躺在床上,從未有過的煩躁,最近在她身上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嫁去京夏,紫霄的刺殺,珠顏與她如同陌路,之後逃出京夏,又突然得知紫霄中了蠱,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場噩夢,纏繞著她的心。
她獨自一人待在房裡,時不時擺弄那御靈天書,她好想透過御靈天書看一看,有關紫霄的事、珠顏的事,或者是有關這天下大局,可不知為何,時不時給予她提示的御靈天書,在她認真擺弄的時候,竟然變得毫無反應。
她憤憤地將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