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陽曉麗聽老幹白這麼一說,也開心的笑了:“老人家,我這也是‘送人玫瑰、手留餘香’啊,我看你高興的樣子,我也真的很高興!”
老幹白意味深長的說道:“是的,高興啊!”
龍靜宇說道:“老幹白啊,你就這麼喜歡聽好聽話嗎?”
老幹白聽了之後,臉色慢慢的轉晴為陰。、龍靜宇心想:不再逗他了,還是問他點正經事吧:“老幹白,你把我們三個‘坎’卦的卦之象都給解了,你給我們說一說你此時是屬於哪一爻?”
老幹白說道:
“我就是那根九二爻:‘九二,坎有險,求小得。象曰,未出中也。’我這一卦之象清晰明瞭,我的‘險’就是我妻子給我打的那塊補丁掉下來了,這是我所心痛的!我所求的小得也圓滿了:就是剛才大公主對我的一番讚美。所以,我的行為沒有偏離中道,我暫時也是沒有危險的!”
這時,伢仔又拼命的開始掙扎起來。歐陽曉麗見了之後又有所不忍:“老人家,你看……”
老幹白朝龍靜宇望了望,龍靜宇手持雪花寶劍站起身來,向伢仔走去,伢仔頓時驚恐萬狀,再也不敢掙扎;老幹白也是驚了一下:莫非這位龍太子想宰了那小子不成?
歐陽曉麗更是吃驚不小:要不是自己提醒老幹白,也許這位太子就不會動怒了。於是,她在心裡默默的禱告:太子殿下,千萬不要傷害於他呀!
龍靜宇擔心伢仔堵得時間長了,真的會被堵死,便走到伢仔身邊,用雪花寶劍挑掉他嘴裡的那塊補丁:“你又掙扎什麼?”
伢仔嚇的是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龍靜宇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說什麼?要不,我再把你的嘴堵上!”
伢仔的嘴此時告急般的說道:“龍太子,你千萬不要再堵,如果你叫我說的話,我就說,你不叫我說的話,那麼我就一句也不說!龍太子,你看這樣好嗎?只要你不再堵住我的嘴就行!”
龍靜宇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座位,說道:“那好,你想說什麼現在你就說吧!”
伢仔拘謹的說道:“龍太子,我有一句話也不知該不該說?”
龍靜宇不高興的說道:“你怎麼這麼羅嗦!”
伢仔小心的說道:“我看老太爺的這塊板中反映的那卦爻什麼的,簡直是太不公平了!這就像我們這些當兵的喝湯,他們那些當官的吃肉一樣;我們當兵的一個老婆都娶不上,那些當官的都有三妻四妾,甚至妻妾成群;我當兵的拋頭顱、灑熱血,他們當官的戴烏紗、喝好酒……”
龍靜宇見他的嘴又如海中游魚,便道:“你到底想不想說?你是不是我還要把你的嘴給堵上?”
伢仔說道:
不!不!龍太子,千萬不能啊!我打那些比喻是想說:我們四個同在一個屋裡,都同是一個什麼‘坎’卦,為什麼你們也都陷在那個不知有多深的深坑裡,你們都沒有危險,而偏偏我有那麼多危險啊?
按理說,我正值壯年,你們掉進坑裡能爬上來,那我為什麼就爬不上來呢?我是想,只要你們把我放了,我肯定也不會有危險的!我要有危險的話,也是你們把我殺了,或者天亮了,小扁子來了,他誤會我不夠義氣而把我殺了,別的,您說我還有什麼危險啊?
龍靜宇又手持雪花寶劍向伢仔走去,歐陽曉麗此時的心又提到了嗓眼。伢仔只更是驚慌失措,他急呼道:“太子殿下,我這可都是說的實話呀!”
龍靜宇走到他的面前,雪花寶劍慢慢的向他伸去,伢仔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兩隻眼睛死死的盯住雪花寶劍的劍尖,龍靜宇把他的繩索輕輕的挑開。
伢仔見龍靜宇原來是替自己鬆綁的,他真是又驚又喜,他站起來身來揉了揉全身,然後站起來說道:“龍太子,我再說一句話你看行不行?”
龍靜宇坐到椅子上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伢仔見龍靜宇沒有吱聲,便輕輕的說道:“龍太子,我只說一句話,我多一句也不說!”
龍靜宇依舊閉著眼睛沒有吱聲。
伢仔見龍靜宇沒有吱聲,本打算不再說了,可是,他仍然沒有鼓住:“龍太子,我也非常贊同老太爺的說法,島主島母好糊塗!那個小眼睛怎麼能配得上大公主呢?他那骨碌碌的一雙老鼠眼,真的不像個樣!正如老太爺所說的那樣,如果大公主嫁了他的話,我真的會活活難受死的……”
歐陽曉麗實在聽不下去了:“伢仔,你不是說好只說一句的嗎?你怎麼說了這麼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