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絲楊公主錚錚有詞的說道:
龍太子,現在,我該稱你龍郎了,你可千萬不要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你要細細品嚐一下我的話,我說的‘妾擬將身嫁與一身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的含義!
什麼叫一身休的‘休’,龍郎,這‘休’字是不是應該這樣理解:就是‘一切都無所謂’?我現在已經‘無恥’了!你不必再多費腦神,對於一個無恥的魂靈來說,罵和講道理都是不起作用的!
龍靜宇憤怒的說道:
“鳳絲楊,我告訴你,你不要在這自作多情!我已經警告過你,叫你趕快滾開!如果你再不滾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你不要認為我是在這閒著沒事是在和你說著玩的,我既然說得出來,我就有足夠的辦法叫你滾開!”
鳳絲楊公主見自己說了那麼多好話,換來卻是謾罵和警告,不免有些傷心,道:
“龍郎,你不要像茅屎坑的石頭那樣——又臭又硬,你就不能對你的夫人溫情一點嗎?再說,我是你一個值得稱讚的夫人,我並非是小雞肚腸的那種,你在我的眼皮底下,摟抱著一個丫環。我明知道你用心不良,我都忍了!你面對我這樣一個賢惠的夫人,難道你不覺得內疚嗎?”
龍靜宇心想,應該是用這雪花寶劍的時候,要不的話,被這惡鬼纏身,還能有好?他想到這裡,左手抱住昏迷的歐陽曉麗,右手握住雪花寶劍劍柄,劍頭著地,向左旋轉一圈半,頓時,雪花寶劍作為劍鞘與黑色劍身分離。
這時,龍靜宇驚奇的發現,在這黑暗之中,這黑色劍身閃著寒冷的金色的光芒。這金色的光芒此時一閃,只見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那一鳳絲楊公主的藍色光團靈魂“啊——”的慘叫一聲。
慘叫聲過後,那藍色光團不僅沒有遠去,反而向龍靜宇這邊撲來。龍靜宇只覺得歐陽曉麗震動了一下,接著,那藍色光團隨即消失。
緊接著,除了暗河河流的“嘩嘩”聲和遠處花斑蛇發出的“沙沙”之外,一切又歸於像死一樣的沉寂。
龍靜宇把雪花寶劍的劍柄向右旋轉一圈半,那雪花寶劍劍鞘立即又與黑色劍身合而為一。
經過這一折騰,龍靜宇已經相當疲勞,他仍堅持向前慢慢地摸索。由於疲勞,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閉上眼睛的效果與睜著眼睛的效果完全一樣,因為無論是睜開或者閉上,同樣都是什麼也看不見。
不過,眼睛閉上卻有一條好處,這就是可以靜聽暗河河流的聲音,並且能夠逐漸清晰的辨別出河流的流向。知道了水流的方向,自己的目標是暗河的下游,走起來就不會迷失了。
歐陽曉麗已經昏迷,閉著眼睛方向明確,於是,龍靜宇走得比以前更快了。
龍靜宇擔心歐陽曉麗暈過去久了,因此而永不醒來,心裡不禁有了幾分擔心,因此,他呼喚著她的名字,希望能把她喚醒。可是,她的身體軟軟的,在自己的呼喚聲中,一點反映也沒有。就這樣,每走下幾十步他就呼喚一次。
突然,歐陽曉麗在自己的懷裡動了一下,龍靜宇還以為她醒了過來,高興的叫道:“曉麗,你醒了嗎?”
歐陽曉麗似乎是醒了,可是並不答話,她把她的嘴向龍靜宇吻來。龍靜宇接觸到她的嘴唇,雖然感覺到這嘴唇溫情脈脈,但是嘴唇卻是涼的。
他此時並無心享受甜美的吻,只是想透過她的嘴唇向她傳遞一絲溫暖。可是,雖然她狂吻不止,龍靜宇不僅沒有感覺到一絲溫暖,反而覺得一股寒氣逼人。
龍靜宇突然意識到,這不像是歐陽曉麗,因為歐陽曉麗既然有這麼大的活力,那麼就說明她已經甦醒,她既然甦醒就不可能不與自己搭話。再者,不可能吻了這麼長的時間依舊這樣寒氣逼人!想到這裡,龍靜宇立即把嘴唇移開。
這時,歐陽曉麗顯得有些焦躁不安,由於嘴唇相隔甚遠無法再吻,只見她的手向他的身體移來,在他的身體上反覆的撫摸。
龍靜宇感覺到這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了這樣長時間,卻一點熱氣也沒有。隨劇烈的撫摸,歐陽曉麗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此時,龍靜宇更加警覺起來,他立即睜開眼睛。但睜開眼睛的效果和沒有睜開完全一樣,因為什麼也看不見。
龍靜宇立即放下歐陽曉麗,他已經意識到歐陽曉麗很有可能被鳳絲楊公主附體。
對於靈魂會附體而行事,龍靜宇並不陌生。奶奶去世多年,宮中有人傳說,奶奶附在一個老宮女的身上說話。
在自己十歲那年,自己正在聽老師講課,有一個叫小惠的宮女端來茶水。小惠放下茶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