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空著的透明杯子。
天齊跟在他的身後,屁顛屁顛的,懷裡也抱著一個酒盒子,那是還沒有開封的,有的人看見了他,情不自禁,叫過去抱抱,當然也有人湊熱鬧,往他兜裡揣幾張老人頭。
對此,其他看到的人都笑笑,這沒有什麼稀奇的,稀罕孩子的人永遠都那麼可愛。
天齊自然也樂得如此,那張小嘴甜的和喝了蜜一般,叔叔、阿姨叫個不停,偶爾叫一聲爺爺、,那收穫更大。
隨意掃去,整個廣場可能就屬他最得意了吧。
林源和曉柔也走了過來,同樣是敬酒的,因為今天兩家人一塊兒結婚,再加上關係本來就好的沒的說,夏桀並沒有刻意去安排哪邊是屬於夏家的,哪邊是屬於林家的,兩家來的客人,親戚們,看的相熟的,認識的,或者想結交一番的,都會自顧找一桌坐下來,志同道合的人總能夠找到他們喜愛的話題。
這也是為什麼當你看著他們在這邊敬酒的時候,忽而又跑到了那邊去敬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走錯了地方,或者敬酒的時候就喝得多了
到了後來,因為人太多,除去了一些重要的客人之外,白少鋒和夏琳都是一桌一杯,大家也都理解,只有碰上安歇自以為是的人的時候,想找些不痛快,或者非得要表現自己,再加上喝多了就黏黏呼呼的,夏桀就會站出來代替他們喝上一杯,知情知趣的人這個時候就不會再去勸下去,哪怕是不知趣的人也會有同伴提醒他們一聲。
一直到下午多鍾,才真正走完了一圈,廣場上也都陸續的散了,當然,還有一些關係更親密的人留了下來,幫忙收拾一下東西什麼的,有的人還說晚上再整一桌,反正場面看起來有點兒亂糟糟的,此時白少鋒和林源早已經不知道跑到那個咋咎裡躲避去了。
夏琳和曉柔因為是女性的關係,還稍微好一點兒,除了臉色有點兒酡紅之色,倒也沒有其他的不適。
可總有不開眼的人來搗亂,比如張銀蟬。
與林源的離婚案件,徹底完結了之後,她什麼都沒有得到,甚至在夏桀的操作之下,她還分出了自己的一部分財產給了林源,沒辦法,婚姻法明確的寫著,夫妻雙方的財產共同歸雙方所有,哪怕是離婚了,也會按照比例劃分。
袁明宇她也找到了,是在她搬出孃家,獨自居住的第二天,袁明宇出現在了她的家門口,只不過與之前的風流瀟灑相比,再次出現的他早已經是非人一個,口不能言,耳不能聽,手不能寫,就算是站起來都變得艱難無比。
看著他面孔上空洞的雙洞,張銀蟬只覺得無比的害怕,隨後她心中一動,上前朝著袁明宇雙腿之間捏了一把,曾經那個帶給她美好的物事,如今也已經鴻飛飄渺。
有那麼一會兒,張銀蟬猜測,這是林源做下的,即便不是他,也絕對脫不了干係。
如此想著,當她耳中聽到了袁明宇的低吟聲時,忍不住跑回了家中,據說她當晚又再次搬離了這裡,至於到底去了哪裡,卻沒有人知道。
張銀蟬有夠聰明,雖然她之前對袁明宇的確是很依戀,可那是因為有個依靠,以及他能夠給她快樂,如今,袁明宇已經是廢人一個,依著她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去瞻養一個廢人的,這一點兒,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只是不管是夏桀還是林源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找到了這裡,而且還出現了。
“你有什麼事嗎?”夏桀淡淡的問道。
他對於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兒的好感,揹著自己的丈夫去偷男人,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行。
覺得過不下去了,可以離婚,然後去追求自己嚮往的生活,她沒有,在偷男人的同時,還反過頭來想來怎麼算計丈夫的財產,去和另一個人共享
“林源哪?讓他出來,我要問個清楚”張銀蟬歇斯底里叫著。
夏桀搖了搖頭,今天是個大好的日子,說什麼都不能讓這樣的蒼蠅玷汙了大好的心情。“你走吧,你們早已經結束了,林叔他不想再見到你,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是嗎?真夠可笑的,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很好,我問你,袁明宇的事情你知道吧”張銀蟬恥笑一聲,並沒有什麼遮掩,直接問道。
這時,正忙碌的人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雖然還不明白,但也都知道了是來找茬的,不自覺的,都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圍了過來。
幾十號人圍在一塊兒的震懾力是很大的,便是如張銀蟬也有點兒害怕,不過還是強硬的說道“怎麼,為什麼不說話了,難道你認為這麼多人圍著我就害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