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兒啊!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還不時不相信你媽我的本事嗎?哼!敢懷疑你神聖的老媽,你給我等著,下個月買車去,要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了”周青萍近乎威脅的說道。
夏桀臉色一真灰敗,這算是什麼事啊!真是的。不過買車這種懲罰對他來說簡直連一個癢癢都比不上,甚至都不如他一根頭髮金貴。
當天晚上夏琳回到家的時候就給了夏桀一個大大的擁抱,被姐姐摟抱在懷裡夏桀突然發現胸前有兩個稍微鼓起的東西,隨之腦袋裡悠然間一轉,嘴裡卻吐出一句令所有人都為之震撼的話來“想不到,這麼小就已經發育了,原來姐姐的身材一直都這麼好啊”
隨著說話的時候,夏桀的臉上便已經齷齪至極的樣子。
不過還在聲音很小,其他人都聽得不甚真切,夏琳也沒在意,還沒等她再說幾句話,便被母親給叫到了另一間臥室裡去了。
又是十幾分鍾之後,母女兩人一起走了出來。
看著一臉平靜的周青萍,以及臉上帶著幾絲竊喜的夏琳,夏桀心裡就明瞭了她們說了些什麼,果不其然,下一刻周青萍直接說道“兒子,想不到你真爭氣,居然能說出代表夏家的這番話來,我以你為榮”
且不說夏桀一家人其樂融融。
自夏桀走了之後,許巍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所想的當然遠不止是夏桀所說的那一些‘片面’上的東西了,而是順著夏桀的思路往更深一層次的想了下去,畢竟夏桀不是搞教育研究的,對於這些行業內的方方面面並不能夠全部的理解、吃透,他再怎麼厲害又哪裡比得上許巍這等研究了幾十年的人啊!
當天夜裡,許巍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寫寫畫畫直到很晚很晚,伴隨著夜空中的月色傾灑下來,他方才收拾妥當了一切東西,而後又把自己暫時整理出來的一份關於‘學校教育體制改革’的檔案小心的珍藏好之後方才離去。
而就在第二天的早上,他竟然立馬又殺回了辦公室,此後更是直接召集了學校裡對於這方面有些研究的幾個老學究們一起就幾個問題做了深入的探討,接著又細緻的整理了幾遍,這才算是初步審定了這份‘教育體制改革’的檔案。
“老許,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要知道這份檔案一旦交上去之後,你可就”說話的也是一位有著一頭花白頭髮的老頭。
“嘿嘿!老盧啊,我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教出來的每一個學生都能夠學有所成,可一直都不能夠得以實施,而如今我方才覺得機會是真的來了啊,或許咱們那些陳年的老習慣真的是不行了,嘿!這小兄弟當真是個奇才啊,三言兩句點醒了夢中人啊”許巍雙目中有些迷離的說道。
“算了,隨你吧,如果真能又什麼效果的話我也樂意孩子們能夠解脫出來,至於這省教育廳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陪你了”老盧沉吟了一會兒,遂放棄了再勸解許巍的念頭。
幾十年的老同事、老朋友、老兄弟們了,對方心裡想的是什麼他都清楚的很,此刻他要做的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支援對方。
其實他心中也有著一個念頭,對於不久的將來能否建立一個新的教育體制他也非常的期待!
第一百七十七章多年未見的老同學
帶著老盧的祝福和其他幾個老同事們的囑託,許巍獨身一人由司機開著車去了聲教育廳所在的清河市。
而這一天是1990年的6月1號。
許巍帶著最未來的一份憧憬,帶著對教育事業的執著,帶著老盧等一眾新舊教師們的期待踏上了一個未知的征途,究竟結果會是怎麼樣的卻是誰都不知道,也沒有人會給他們一個完美的保證。
“希望一切都會好吧”汽車後座上,許巍安安靜靜的坐著,生怕因為一個過大的幅度而導致自己的心再次顫抖起來。
可他那捏著檔案的手依然在顫抖著,怎麼控制都不行,索性到了最後他也就放棄了繼續控制,任它如此了。
“許校長,我看您今天身體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要不然咱們改天再去”司機小田出於關心詢問了一句。
“呵呵,你也看出來了啊,我這哪裡是不舒服啊,只不過是心裡有些緊張罷了,沒事,小田你繼續開車就行”許巍呵呵一笑,藉著與小田說話的功夫緩解了一下心頭的壓力。
“緊張,許校長您不會是說笑吧,認識您也有一些時間了,我可是第一次聽您說道這個詞”小田臉上的表情一僵,遂繼續說道“我可是記得哪怕是縣裡、市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