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了仔細察看,看有否管子什麼的在漂移或冒泡,但那時水塘表面上一片平靜,波瀾不驚,看不出任何情況。
看來我們還是被“黑皮”忽悠了呀。
看著“黑皮”捂著泡腫的傷腿呲牙咧嘴的樣子,我狠狠地迸出了一句“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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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黑皮”,不得不再費一點筆墨。
在“黑皮”逃獄抓回來以後,看守所加強了對他的看守,豈料這傢伙不久又開始了絕食,看守所的民警無論採取勸說甚至強行灌食的辦法都無濟於事,幾天過去,眼看滴水未進的人就要不行了,看守所不得不請示說要送醫院急救,鑑於該傢伙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刑警隊也派了人去看守。
但沒有想到的是被他的同夥在醫院裡採取掉包的方法將人弄了出去。至於具體過程刑警隊的那幫兄弟諱莫如深。
這邊逃獄事件還沒有平息,那邊又出了一個“掉包”事情,丁局長在大會上大發雷霆,將刑警隊和看守所罵了個狗血淋頭,並最後給刑警隊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將人抓獲,不然的話,將對有關責任人嚴厲處理。
看來,這個“黑皮”留在社會上的確後患無窮。刑警隊受命後,出動了大量警力,動用了大量關係人,在頗費一番功夫後,好不容易在新安市一個地方摸到了他的下落。當時這個傢伙正好躲在一個情婦家裡鬼混。
對於那天晚上的抓捕行動,局裡非常重視,丁局長親自到現場指揮,去的人也不少,還帶了長槍短槍等傢伙。丁局長將二十多名警力部署妥當之後,發現“黑皮”住在臨近廳堂的一個房間裡,但這個房間有個簡易的防盜門,開始他們的計劃是想等待這個傢伙看是否能夠出來小便還是幹嘛再行動,但那傢伙腎功能不錯,不但一直沒有出房門,還一個晚上和那情婦几上幾下搞了幾次,那叫床呻吟的聲音弄得守在門口的刑警氣得咬牙切齒,都說他媽的我們在外面喝西北風他小子卻巫山雲雨。
後來天漸漸要亮了,還不見那小子出來,大家都說,那傢伙一個晚上來了這麼多下,早就累趴下了,還能夠起得來麼?丁局長苦等了一個晚上,又冷又餓,心情也格外煩躁,便下狠心命令強攻。
強攻帶有一定的風險,問題是那個“黑皮”是一個心狠手辣、狡猾之極的傢伙,而且時刻槍不離身,一旦驚動,或許一場槍戰不可避免。
強攻的方案是:由幾個力氣很大的刑警齊心協力將防盜門在同一時間裡拉開,隨後衝進去活捉。要求10秒鐘解決戰鬥。
幸好那防盜門裝得也粗糙些,幾個膀大腰圓的刑警在一聲低吼後突然一起發力,生生地將門整個端開,其他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進去,那傢伙果真睡得正香,待他醒過來要掏出藏在枕頭底下的火藥槍時,已經是為時已晚,七八支槍已經頂上了腦門,當場將睡在旁邊的一身光溜的一個女人嚇得昏了過去。
之後,“黑皮”被判處無期徒刑,送到農場服刑去了,從此省了公安局的麻煩。
刑警隊的兄弟們都說這些天讓那傢伙害得,這下可安心睡個大覺了。
不過,看守所後來還是捱了一個通報批評。
第30章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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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一度的國慶佳節,舉國一片歡騰。
10月2日是我高中畢業十週年的聚會日子,我特意穿上了一身警服,然後邀上了溫和派出所的彭勇。
因為縣城所在鎮叫溫和,溫和派出所便成了新安縣城的城關派出所。按道理,城關一般設公安分局,副科級,但新安例外,還是叫派出所,正股級。郭鵬被免職後,局裡把他安排在溫和派出所。因為我和郭的特殊關係,我便有時到所裡去看看他,隨帶辦辦事(比如幫人家辦辦戶口什麼的),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我認識了這位叫彭勇的年輕人。
彭勇肩寬腰圓,濃眉大眼,屬於長得魁偉瀟灑一類的,他還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警察,是職工編制,沒有轉幹,就只好以工代警,但不能授銜,象他這種情況的在公安局還有不少,這恐怕就是當年作為關係戶塞進來的。豈料一聊,我們居然是老鄉,還是同一屆的高中同學,他是二班的,我是一班的,都學文科。在外地能夠碰上真正的老鄉而且同學,這種感覺還真有些像是“他鄉遇故知”,一來二去,我們熟了起來。因我和他是同年,也算是老庚,但我比他大月份,就擺出一副大哥的樣子。
兩人借了一輛警車,由彭勇開著來到闊別十年的祥寧縣二中,看到一些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心裡自然感慨萬千。想想人生真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