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發生,多過了這麼多年,相互之間折磨傷痕累累,不可以歇一歇嗎?”
突然的軟語和輕柔的安令林瑞錯愕不已。他抿著唇,目光有些遊離不敢正視。
他猛然醒悟他真的是個心腸狠辣的人,貪戀溫情,現在又被權利所吸引搖擺不定,可惡又可悲的連己都厭惡。霸佔了那麼多,還嫌不夠,他知道只要己一伸手所有渴望的他夢寐的東西都可以,可以擺年幼帶來的厄運和疼苦糾纏的夢魘,母親也可以得到安息,甚至心心念舊的莫晴天,昔日裡一度是他的天一樣的愛人又回來了,死心的復燃了?
“真的要這樣?”沒有別的路?
林瑞為己的恬不知恥唾棄,但話還是說出口“母親?仇恨權利”
他迷茫失措,像極了小孩子挑選玩具而苦惱不堪。
“他們什麼都給不了,也無能為力,而且指不定成為你今後的累贅,在你的故事裡並非所有的人都可以全身而退,死亡和是在所難免,你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那他們呢,你有問過他可願意如果你還這樣執迷不悟,你的悲憤和仇恨這一生恐怕停滯不前,或者說你已經放棄”
“沒有”
林瑞委頓了下去,眼神枯萎無光,瞬間像變了一個人,而剛剛那番凜冽冷酷如同曇花一現,什麼也沒發生。
從頭到尾他都是那個諾諾的很平凡起不了大風浪的膽小怕事的男人。
好像全都是錯覺。
“你的條件我接受,前提這個人你要救。把你這裡會護理的人叫過來,我想事情都掌握在你的手中,我也沒有逃的餘地,就一個不相干的人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不相干的人?”莫晴天吃味的問,似諷刺“那剛才在車裡都那樣,還說沒有一點關係?”
“是又怎樣,你也不同樣,難道沒做過?”林瑞反問。
莫晴天卡在那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林瑞的意思是指,他和白洛川沒有一點關係,還是對這種事情無所謂
“你!你!”莫晴天憤怒的瞪紅了眼,氣急敗壞大吼“林瑞,你還真他媽的每節!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你都讓他上,都可以讓你滿足!”
“你就這麼喜歡被男人!”
一句句尖酸刻薄的話,林瑞疼的心臟都哆嗦了起來。
他真的不知道當年事怎麼過年的,為什麼他每次都可以這麼殘冷漠的對他,他都不學乖,難道天生的犯的命
“可是可是”他吸了口氣,努力使己不想女人那樣脆弱的掉眼淚,把要流淌的液體逼回去“這不是你的初哀嗎?可是你教我怎麼男人,把我推到別人的懷抱?”
“一次,又一次的”
心臟好像不是己的,疼的快無法呼吸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以愛之名禁錮(1)
你不是不介意嗎
為什麼每次都裝出假惺惺的樣子給我希望又給我絕望,這樣無休止的遊戲我已經玩夠了,玩夠了
林瑞劇烈的喘息著,他不知道該痛苦的大哭一場還是該昂天大笑,悲涼又無奈,莫晴天總是一次次的把他推到懸崖又在絕境裡向他伸出溫暖的手掌
眷戀的溫度,割肌切骨的疼痛,冰與火的煎熬。。。
所有的埋藏在心裡最深處的秘密,血淋淋的曝光在太陽底下,莫晴天你叫我情何以堪
“如果是你的話,你想這樣就這樣”他真的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他怕他真的不住做出一些連己都不知道瘋狂的舉動。
“我已經變成了這樣,怎麼辦你說,你說我該怎麼辦?”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他努力的想伸長一些手,夠的到的溫暖和情感,卻是這般的無奈,怎麼也抓不住。
“”
莫晴天極力的隱,似乎被人戳到了疼處,冷清的臉有那麼片刻間的痛苦,破碎的哀傷深深的烙印在眼底。
頎長的身軀隱隱的顫抖。
“上車,這人交給他們”
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既然莫晴天答應了救白洛川,手下的人也不敢造次,跟著莫晴天鑽進車裡。
壓抑,沉悶。
車廂裡的氣流凝固凍結,沒有一絲流動。
心臟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的抓住,胸腔裡的肺細胞空隙粘封的嚴嚴實實,裡裡外外堵塞個乾淨,絕望而窒息把人給逼瘋。
啟動車輛,不說話也不表示,連個招呼也沒打,林瑞被巨大的慣性力猛的向後一昂,人差點顛簸離後座。頭撞的不輕,前面的人跟不要命發瘋了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