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次他雖然失望,但他對你向來很看重,而且我相信他冷靜後也會想明白,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你卻撂挑子,搞得局辦公室成了空架子。”
這些我都知道,金恩華誠懇地說道,“我對李局長沒有意見,可你看到了,我實在無法忍受自己成為別人的棋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愚弄,你能保證以後不會再有嗎?我是惹不起,但躲開總行吧,不然到時候我會稀裡糊塗的死得很慘。”
陳石宇點著頭,“你算說對了,你破壞了人家的全盤大計,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金恩華的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微笑,“我從月河鄉那樣的窮地方出來,一心想的就是捧上穩穩當當的鐵飯碗。”
陳石宇笑罵道,“還貧是不是?”
局長,我得向你道歉,你本來日子過得逍遙自在,我不該把你牽連進來。”
算你有點良心,陳石宇嘆道,“是啊,沒權力的滋味象光棍漢般難受,有權力的時候呢,又象怕別人惦記自己的漂亮老婆一樣提心吊膽。”
“到什麼單位去?”
“還沒定。”
局長,金恩華猶豫著,“我能給你提點意見嗎?”
好呀,快說。
現在上面一再強調幹部年輕化,李局長今年五十四歲,一二年內肯定退居二線,放眼全縣工業糸統,就業務能力和人脈關糸,最有可能接局長位置的就是高付局長了。金恩華頓了一下,看到陳石宇在認真的聽,就繼續說道,“你不到四十五歲,日子還很長,可業務上難比高付局長,說到用人你更不如他了,你手頭上沒人,一旦李局長退了,高付局長坐大,第一個對付的不就是你麼,你們黨組會議上的三比二,高付局長和王付局長是不會忘記的。”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自己不是沒有想過,總認為象老話說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但眼前的金恩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陳石宇若有所思,“是啊,我也該挪動挪動了,最不濟回去教書也不錯。”
局長我該走了。
陳石宇起身握住金恩華的手搖了搖,“好,不說了,看得起我就把我當朋友,以後見了叫聲老陳就行。”
走進王付局長的辦公室的時候,王付局長正在凝視著他心愛的瓷器。
王新華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說明他也知道了這個意外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