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步聲和獄警的口號聲越來越近,驚惶失措的少女看著空曠的浴室和一排排冰冷的噴頭,卻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腳步的聲音像巨鐘的鍾錘一樣撞擊著她的心,耳朵裡也一陣「嗡嗡」的聲音,頭部充血似的漲破的感覺,而在這一片嘈雜中她卻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當腳步聲在門外停止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覺時間過的非常的慢卻又那么的短;而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徹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壓力與無比的緊張,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進來的囚犯們意外的發現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么回事,都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對方,後面的看著前面的堵在門口,卻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停了下來,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門口的獄警們。
「記住,別玩殘了,不然你們沒一個能活著。」秦憶本見囚犯們停了下來,在後面陰森森的說,接著大聲的叫著:「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們都走進了屋子,面對著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並沒有急於撲上去,相互的看著,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么辦?」其中一個胖胖的,顯得很有氣派的中年囚犯低聲問旁邊的那個壯漢。
「哼,拉過來幹就是了,還有什么好說的。」被稱作「三刀」的囚犯粗聲回答著,昏暗的燈光臉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猙獰醒目,他因為撞破妻子的姦情而把兩人都殺了,被關了起來,反問道:「難道地主不想幹?」
「呵呵,幹是肯定要乾的」中年囚犯「地主」介面回答著,正要接著說下去,卻被一個尖細的聲音打斷,「我怎么覺得是秦憶本給咱們下的套?」說話的是因為詐騙罪入獄的「麻桿」,人如其號,瘦瘦的身體,一臉的奸詐。
壯漢三刀粗聲粗氣的回答道:「套,套,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盡是下套騙人。」
「我騙人總比你殺」麻桿不甘示弱的反擊著,見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轉向別的囚犯尋求支援,「大家想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這個,我說幾句。」一個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臉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斷了眾人的話,「我看對面那個少女這么可憐,大家就不要再欺負她了,好嗎?」
「哈哈,」地主尷尬的笑了幾聲,手伸在空中,想做出親熱的動作,卻不敢碰著對方,「得了,裝什么裝,又沒有外人,大家誰不知道你阿可殺人無數,是我們富江縣三大屠夫之一?」見對方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語氣有些著急的說:「我說可絕老弟,兄弟們可都好幾年都沒碰過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這輩子也就這么一次機會了,你總不會擋兄弟們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們平日都以你為尊,現在你可別犯心軟。」三刀雖然粗俗,但對當年策劃殺死了整個工作隊的隨隊大學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們,」說著,可絕往後退了一步,「不過我退出,你們幹你們的,我洗我的澡。」說完,他脫下衣服,走到最裡邊的噴頭下,開始洗浴,從蹲在地上依舊哭泣的李靜芊身旁走過時,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樣。
「那就照阿可的話,自願參加,不願意的兄弟我們也不勉強,也不要阻止我們,好不好?」地主見大家都沒吱聲,就接著說:「大家想好了,不想幹的現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為刑期較短不願節外生枝或因為麻桿的話,而先後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桿、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樣,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三刀粗聲粗氣的嘲諷著:「麻桿,你不是說是套嗎?」
地主「呵呵」笑著,低聲說,「要不這么說,現在能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嗎?
是不是啊,麻兄?」
麻桿哼了一聲,面帶得意的說,「老子還怕什么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過回癮就夠了。」接著淫笑的看著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現在就我們三個了,還不趕緊過回癮去。」
三刀已經把衣服脫完,說了聲「我把她弄過來」,赤身大步的走了過去,大手抓著李靜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臀部,就這樣橫抱著她走了過來。
李靜芊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臉埋在雙臂間,做出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現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個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等她醒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身體橫躺在滿是胸毛的男人的懷裡,她恐怖的掙扎著,沒被握著的手使勁的捶打著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