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他的高昂的肉棒正對著同樣裸體的我的粉紅的小穴。
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裡想。
他問我想不想讓他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裡。這不禁讓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這樣的問過我。因此我極力的回想我以前給他的答案,然後給了他同樣的答案,臉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紅。我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已經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想好到底要用什么表情怎樣回答,只好參考以前的決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讚歎我的純情。我想這是他心虛的表情,人常說心虛的人容易重複說相同的話。
他不再囉嗦,雙手抱著我的腰,眼睛盯著我的臉,向我靠著,肉棒觸到了我的小穴的洞口。我想往後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徵性的把上身往後仰著,以表示我不屈的抗爭。
隨著他的靠近,暗紅的龜頭撐開我粉紅的陰唇,穿過粉紅的陰蒂,伸進我處女窄窄的陰道。那些顏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與人關係就是這樣,不斷變化著,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戀人,現在是主人與母狗。再比如我和那個經常操我的人,以前我覺得他像我姐夫,現在每次他來操我的時候,我都虔誠的跪在地上,舔著他的鞋,像一個母狗似的搖著高撅的屁股。
肉棒漸漸的深入我的身體,頂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緩慢而堅決的前進著。我發現自己用了「漸漸」這個詞,如果這個「漸漸」和那個「漸漸」的一樣漸漸,那該多好,我心裡想著,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火熱滾燙的肉棒填充著,窄窄的陰道有裂開的感覺,我只得用力的夾著,努力的使陰道不再擴張,努力的使它恢復原來的窄窄的樣子。
他讚歎著我的陰道很緊,夾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在讚歎我,或許是他去年養成的習慣?正如我已養成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習慣一樣。
我依然努力的夾著,以免窄窄的陰道被裂開;他的肉棒也堅決的前進著;好象攻城與守城一樣。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後在他的宿舍裡看的那本很好看的書,「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裡的人想出去。」不錯,城外的肉棒想進來,城裡的什么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潮,臉上瞬時很緋紅的樣子。
他注視著我緋紅的臉,或許這也是去年養成的習慣,滿足的笑著,肉棒也停了下來,進去已經差不多很長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較了露在外面的肉棒與總長度。大概已經到了處女膜了吧,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處女膜這個詞也是他教給我的,但我並沒有見過是什么樣子,只是直覺的理解成一層膜,一層標誌著處女的膜,有時候就想,為什么要長出一層膜在那個地方呢?剛才終於明白了,正如剛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樣,陰唇就好象第一道城牆,而處女膜就是第二道城牆,以首都北京來說,陰唇就是城牆,而處女膜就是內城牆,保護著皇族的威嚴與神秘。
這樣一想,我就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可是這恍然大悟對現在的情形並沒有什么幫助,敵人已經攻到內城牆前,包圍起來。我努力的收緊陰道,阻止他的肉棒突破我的內城牆。
他看著我,抱著我倒在床上,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著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氣質的」,而是滿心厭惡的色狼;並沒說話,而是搖了搖頭,倔強的。
他冷笑了一聲,說就是喜歡和我這樣烈性的女人,越烈操的越爽,挨操的時候叫的也最浪。還說他班上的文藝委員比我還烈,最後還不是在教室主動的求他操她,哭著高潮了五次,然後發誓永遠做他的母狗。
他邊說邊抱著我翻起,讓我伏在他身上,然後兩手握著我的乳房把我扶起,肉棒依舊插在我的小穴裡。我有點驚慌的看著他,他正在看著我的小穴,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肉棒插在我的小穴裡,很顯眼,也很猥褻。我擺動著被他的手握著的腰,試圖掙脫他的控制。他雙手緊緊地鉗著,看著我掙扎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誇獎我有做母狗的潛質。
他的手突然放鬆了一下不再把著我的腰,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猛地往下沉,接著一股劇痛從小穴裡傳來,我意識到,我的處女沒有了,被這個卑鄙的人奪走了,眼淚流了出來,不是因為身體的痛,而是因為心中的痛,為自己的遭遇而哭。
他的肉棒前進的更快,更毫無顧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肉棒全部的進入我的陰道,龜頭也深入我的子宮。
他屁股動著,頂著我無助的身體,我只覺得自己的頭上下襬動,眼睛看著結實的乳房上下甩,覺得眼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