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說,你們託王將軍是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你怎麼問我呢?誒糜管事,你們託王將軍到底是什麼事?我看王將軍很為難的啊。”什長裝模作樣的說。
“還不是昨天你們抓的那個人,那人是我兄弟的一個下人,這次是來和我們做生意的,初來乍到,引起軍爺的懷疑,唉,給軍爺們添麻煩了。”糜天說道,“但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軍爺你在營中可曾聽到些什麼?”
“哦,這麼回事啊。是這事的話還真的難辦了,要知道泰山郡那裡可是黃巾叛逆的地盤,我說將軍為啥在那愁眉苦臉,原來如此!我說糜管事,這些還真的是難辦啊!現在那邊過來的人都是要嚴加盤查的!”
糜天還要說什麼,徐健開口了,“這位軍爺,你就說吧,要如何才能放我兄弟?大家都是明白人,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的!有什麼話你直說吧。”
“這,唉,糜管事,甄管事,你們看。唉,這這。我這好心好意的,你看,這位兄弟卻是如此看待我,你們說說看,我該怎麼說?”什長苦著臉,心中暗樂。
“徐兄弟,你少說兩句吧。”甄文悄悄的拉了拉徐健的衣袖,輕聲說道,“我知道你看不慣,我也一樣,但事情要想解決好,我們還真的要聽他們的。相信為兄的眼力,他是來要跟多的錢!”
徐健也知道,但心裡的無名之火卻無法阻止,輕輕推開甄文,來到什長面前,“我再多給你們將軍六十兩黃金,你轉告他,我徐健就只這麼多,再要沒有了!還有,我要在中午見到我的兄弟!如果他少一根毫毛,嘿嘿!”徐健說著右手一按面前的條案,條案痛苦的"shen yin"一聲就四分五裂了。“話麻煩你給你們將軍帶到,就說是我徐健求他了!讓他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