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眾多說書先生!士子們的相互爭鬥和揭短也是讓他們每日間都有無數的毫不重複的段子可以拿來說,畢竟他們才是士子與普通百姓之間的橋樑,他們可以將士子們文謅謅的話語變成白話文,隨著說書先生的不斷努力下,長期以來士子在百姓心目中的光輝形象也是一日比一日不堪,完全失去了往日一呼百應的號召力。爭論計程車子們不知道的是,這個才是易飛真正想要的結果!
第498章帝國主義
大片新得到的領土之上,依舊保持著原有的秩序,除了換一個統一的年號,委實看不出來與之前有何區別。而大量的土地也是因為戰亂而被拋棄,在取消了崇禎年的苛捐雜稅後,各地的流民也是開始重新回到自己的土地上,開墾著荒地。無論從哪方面看,亂世都是有終結的模樣了。
至少在鎮西軍已經控制的地盤下,包括整個北方以及安徽、江西、江蘇、浙江、以及福建大部,都是已經開始恢復生產,而駐軍的任務也是從不斷的向前變成將注意力集中於地方的匪患之上。大規模的剿匪也是在隆武元年七月就在各地進行,這些已經開始接受最低限度也就是每五日一操的各地駐軍,戰力也是比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起碼對於往年有心無力的山賊已經不再是艱難無比了,糧餉充足,訓練了數個月的舊軍已經可以形成對於山賊的絕對優勢了。
沒有了各地山賊路霸的存在之後,商業第一個活躍了起來。隆武元年十月初,商業的規模再次形成新高,各地商業在物業蕭條的背景下,也是屢屢創下新高。不過不等商人們高興,對於商稅的決議也是從北京傳至了江南各地。
十成抽一的鉅額商稅也是一下子讓原本興奮的商人們傻了眼,而且這次再不是地方官府主管此事,而是從北京直接到來的稅務局,雖然目前只是在各個省城搭了臺子。但是絡繹不絕的從山西來的專業人士也是不斷的增加,至年底便已經將長江航道上的各城池全部佔據,任何時未繳納稅金的商船,無論後面的背景是誰,全部都是被扣下。
對於商稅自然也會有人會上書此舉‘與民爭利’,但是上書之輩無一例外全部被革去功名,而本身就有商家之人,更是會被處於抄家流放之罪。一時間,整個江南都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出這個頭,他們也是明白過來,如今已經不是以前的大明瞭。而是天下十分得其九的鎮西軍,而觸怒一個軍閥出身的武夫,自然不會象犯在文人手中那般還有商量餘地。
商稅的收取並不是說大概一看就知道收多少,而是一些老於市場之輩,在檢視過貨物之後便會估算出來一個大概數字,然後按照這個數字繳納商稅。不過,這對於的則是流動數額較大的商人,普遍用在利用航運也就是長江或者海船這種運載量驚人的大商賈上。
不過,取而代之的便是收一次稅之後,便不會再重複收稅。每過一關卡之時,只要拿出已經收取商稅的憑證之後,便會被放行。當然,如果憑證上的數字明顯與商船不符合,或者說商賈以為收了一次稅後就萬事大吉了,再從下游多增加幾艘般之類的想法,那商賈就會倒了大黴。而稅收衙門對於這個叫做惡意逃稅,這種罪行比不繳稅更為惡劣,受到的處罰也是更為嚴重,不僅收繳貨物,更會對商行開出一個天價罰單。
這個罰單的繳納也是有期限的,從七天到一個月時間不等,超出一天便要多繳納千分之三的滯留金,而超出十天時間,那就不用等了,直接就會有鎮西軍上門親自來拿。不僅家產全部被抄乾淨,更是牽連家人。
可以說,商稅一推行而出,就讓江南沸沸洋洋,但是所有的反對聲都是沒有絲毫作用,叫的最兇者也只是讓江南的鎮西軍多得到一些軍用物資而已。靠著強有力的武力壓制,江南的縉紳們也只能是咬著牙預設這種刮肉的行徑。
有骨氣站出來的,試圖以‘理’服人計程車子們也是發現,鎮西軍直接就會拿出祖制洪武高皇帝曾經定過三十抽一的商稅。當你講與民爭利之時,他就跟你講祖宗之法不可變。當你堅持三十抽一時,他就跟你講權宜之計。最後被逼的狠了,他們就直接跟你算從萬曆到如今欠下的商稅一共有多少,更是信誓旦旦的保證,十抽一這種補償,十年內也是收不回成本。
完全是一種,你跟他講與民爭利,鎮西軍則與你講祖制,你跟他講祖制,他就跟你講權宜,你跟他講權宜,他跟你耍流氓的作派。這種完全是秀才遇上兵的遭遇,也是讓身份乾淨,沒有商業北景之人痛苦不堪,只能嗚乎哀哉這根本就是一群不懂聖人教化的粗鄙武夫。
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話說到士子身上,似乎也說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