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湧動(下)
漢朝都城,洛陽。
“張角那廝怎麼說?”昏暗的房間內,一箇中年人問到。
“他已經在做最後的準備,大概明年三月份就能夠開始起兵了!”旁邊一個年輕人出列稟報。
“三月份?就我們手中的訊息,只怕最遲二月份他就要起兵了吧?”聽了年輕人的稟報,中年人冷笑道。
“父親,這不對啊!根據我們的情報,張角那個土包子,不是應該四月份才能做好萬全的準備麼?”另一個年輕人出列問到。
“公路,你說的那個是最理想的狀態。只是根據探子彙報的情況,張角如今的表現是越來越急躁了,原因暫時還不知道,但以他越來越急躁的樣子,只怕起事提前個把兩個月,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中年人冷冷斥罵了一下。
“只是那廝明明可以慢慢準備,以達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到時候,起義的形勢會更加強烈,覆蓋面積也更加廣大,而我們獲得的利益也將進一步加大。
如今他草草起兵,就算打了地方守軍一個措手不及,只怕效果也沒有預計那麼大啊!”那年輕人顯然不太服輸,繼續反駁到。
“公路,人心是複雜的,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中年人嘆了口氣。
對於這個嫡子,他算是失望透了。紈絝蠻橫姑且不說,愛慕虛名酷好虛華也沒什麼,但是那不經大腦的言行舉止,作為繼承人而言的確有點失敗。
想到這裡,他又看了看最早彙報的那個年輕人。
按照他也是自己的兒子,只是他的才華太高了,偏偏又是庶子,所以不忍心讓他的才華埋沒的情況下,將他過繼給了兄弟。如今想來,自己是不是放棄了一個不錯的繼承人?!
算了,反正不管如何,他都是自己的種嘛!
只要才華不用質疑,過幾年之後幾個長老好好合計合計,以兄弟嫡長子的身份,推舉他當袁家的族長,自己這些老頭子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