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是長輩中的長輩,而且多次千里迢迢,不顧身體老邁過來華夏學堂開壇講學,對華夏學堂的恩惠已經非常深厚了。
雖說謝信也多次回報了不少,但身為後輩,長輩有請自然不能隨便怠慢。思來想去,只好本著低調行事的想法,帶領一批學生前往他那裡交流一番。
而且這個時間發來邀請也挺好,他也剛想趁如今黃巾已滅,大漢境內還算太平之際,將郭嘉、魏延、潘臨和典韋四人送去潁川書院借讀幾年。尤其是郭嘉,必須想辦法送入荀氏學堂,爭取可以獲得謀主傳承。
否則一帶鬼才,只怕就真的要廢了。
確定好的目標,謝信自然開始挑選跟隨的學生。這點主要根據成績和日常表現來挑選,倒不至於會有冷落差等生的可能。
“婁圭,我出門之後,門派你務必要和嚴雄一起看好。若有意外,立刻捏碎三清教的求援玉牌,懂了嗎?”出發前,謝信還是按照規矩交代了一下。
“師尊放心,弟子定然會保證門派安全的!”婁圭恭敬的說到。
到了外院那邊,即將啟程的弟子們,尤其是郭嘉幾個少年,如今正在和家人告別。畢竟他們四個一去要數年時間,此刻更是珍惜與親人在一起的時光。
“放心好了,每年清明、中秋、元旦三個時期,你們還是有機會回來的。又不是生離死別,男子漢大丈夫有點膽氣好不好?”謝信也知道他們心中的不捨,但為了他們好還是喊了幾句。
“唯!”在老師面前,這個時代的學生永遠是那麼乖巧。
“啟程!”為了讓他們儘快適應,謝信立刻宣佈啟程。
學生們依依不捨的告別自己的親人,跟隨著謝信一起朝著潁川方向前進。
孩子畢竟是孩子,離家三天之後,原本哀傷的氣氛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出門旅遊的興奮感。
對於這些小屁孩而言,這是第一次出那麼遠的門。一路上那些從來沒看過的景緻,很快就填滿了他們的心扉,使其將哀傷暫時放置在了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之中。
尤其對於郭嘉和魏延這兩個,十幾年沒有離開過華夏學堂範圍內的小屁孩而言,這一切都是那麼新奇。
眨眼間,一行人就到達了潁川,而住宿的地方自然選擇了荀府。
“荀叔父,許久不見!”一番客套之後,謝信和荀爽分別入座。
至於弟子們,此刻已經在下人的安排下,前往客房落腳去了。
“賢侄一閉關就是十來年,老夫還以為以後都見不著你了呢!”荀爽帶著些許嗔怪,向謝信抱怨道。
“叔父莫怪,小侄也是有難言之隱,不得不閉關那麼久。”面對荀爽的怪罪,謝信此刻只能討饒了。
“哦,是什麼原因,使你不得不將自己關在學堂裡面十年之久?”荀爽倒是好奇了起來。
“叔父可否別為難小侄?”謝信呵呵直笑。
總不能告訴他真相吧?要知道如今荀家還以為謝信不過是某個修真門派的俗世代言人,而從來不知道他是修真門派的掌門人。
要是這個秘密被識破了,他那閒逸的小日子也就算是到頭了。
“呵呵,不想說就不說了。此番前來,是否多住幾天?”荀爽關切的問到。
“若是叔父不嫌小侄這幫人叨擾的話,小侄可是已經打定主意蹭上幾天飯了!”謝信毫不客氣的說到。
“哈哈,想玩幾天就玩幾天吧,荀府還不缺那幾雙筷子!”荀爽大氣的說到。
只是話鋒一轉,立刻問了句:“只怕不僅僅是來潁川遊玩而已吧?”
“叔父英明,其實侄兒受到康成公的邀請函,要前往徐州琅邪郡一趟。不過時間還有充裕,所以在前往那裡之前,打算送四個學生,到潁川書院那裡借讀個幾年。”謝信小心翼翼的說到。
“這個啊,很簡單的事情!賢侄只需改日隨我前往一趟潁川書院,我即刻為你把事情辦妥就是了。”荀爽毫不介意的說到。
“其實裡面有一個學生,我是打算送到荀氏學堂裡面就讀的。”謝信謹慎的說到。
“為什麼有潁川書院不去,非得去荀氏學堂?”荀爽不明白。
這個問題就像在問別人,明明有清華大學可以去,為什麼要去專科院校?!
“求學之道貴以專,這名孩子是天生的謀主,我希望他可以專心學習這方面的知識。”謝信更加謹慎的說到。
“哦,沒想到賢侄還是看出來了啊!”荀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