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就察覺了什麼,低聲問到:“可是什麼人發現了卞玲瓏的蹤跡?”
“她一路喬裝改扮,加上我等專門走小路,所以一路還算驚險,但還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只是我等路過伏虎山的時候,就隱隱覺得有什麼人在看著我們。本想著也許是錯覺,卻不曾想伏虎山上居然有一窩山賊!”
“可賢弟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們發現了你們?”公孫勝疑惑的看向謝信。
“小弟有點門道,可以知曉方圓百里內發生的一切。具體是什麼門道,還望哥哥不要多問。”謝信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每個人都有秘密,這個為兄不怪你!”公孫勝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相信自己這個義弟。
“透過小弟的門道,小弟也是剛剛得知,伏虎山如今正預謀著在一個月後對私塾發起攻擊。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卞玲瓏;而另外一個卻恰好是義兄你!”為了將公孫勝拉下水,謝信無恥的將傷害範圍人為的加大了。
“那為何是一個月後,須知若為兄要走,今天即刻啟程,何須等一個月後?!”公孫勝很快就發現了謝信話裡的一個漏洞。
“義兄”謝信欲言又止,看上去充滿了苦衷。
所幸公孫勝也不是普通人,想了一會就想明白了。
“原來如此!”公孫勝猛地一拍大腿,幡然醒悟。
一個月後,不久是眼前這位義弟之母的誕辰嗎?
自己千里迢迢從洛陽趕來這裡,本來就是想知道這個義弟需不需要幫助。
遼西距離南陽何止百里,要來一次可不容易。一個月後既然是義弟母親的誕辰,自然也算是自己母親的誕辰。
自己身處遼西也就算了,如今身在南陽,自然要多留一些時候的。
尤其知道這裡有那麼一套拳法,更是要將其精髓完全掌握,才好離開。否則自行摸索,也不知道要何時才能完全掌握。
“如此說來,那個伏虎山的當家,還真有點腦子!”對於伏虎山大當家的,公孫勝此刻也不得不佩服一下。
而謝信此刻雖然面無太大的表情,心裡卻是羞愧地無地自容。
“賢弟且放心!我現在就修書一封,且先讓瓚弟加派百來騎兵丁過來幫忙!”公孫勝見謝信的表情有點古怪,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於是笑著對他說道。
“對了,伏虎山的山賊有多少人?”公孫勝驀然問了句。
“尚未清點,事實上他們的暗哨不少,想要靠近他們的山寨並不容易。而且弟弟的門道,實際上也沒多大本事”謝信無奈的回答到。
“如今雖然朝政不堪,但地方還算太平。南陽近年來也沒有災荒,所以就算有山賊,也不該超過千人。百餘騎幽州騎兵,足夠對付他們了!”公孫勝想了想,最終還是安心了下來。
“哥哥難得來小弟這裡一次,卻不想遇到這種事情,小弟真是罪過。”謝信假意自責的說到。
“賢弟此言差矣,你我是兄弟,弟弟有難哥哥豈有不幫之理?此次前來,本來就有看看弟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如今有用的上的地方,哥哥也算沒白來一趟。”公孫勝微笑著回答到。
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人’對此如此無微不至,猶如親生兄弟一般。一開始或許還不覺得什麼,但日子久了,謝信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或許,也就是這一刻,他真正接受了眼前這位‘義兄’的存在,將他當成真正的兄弟,而不是可以利用的物件。
兩人閒聊了大半個時辰,大多都是公孫勝在說,謝信在聽。
公孫勝將太學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對謝信說了起來,而謝信也是聽得津津有味,偶爾詢問兩句,房內氣氛顯得是那麼的溫馨。
隨著二更的到來,公孫勝返回了自己的臥室。
而謝信躺在床上,卻是失眠了。
次日,謝信又去找了黃忠,卻是被告知黃忠去了宛城,大概十天後回來。
本來黃家村的子弟兵幫忙,也不過是一個備用計劃,加上不過是十天時間,所以謝信還是決定等待黃忠的歸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謝信白天都在練武與教學之中度過,晚上則為卞玲瓏進行補習,然後和公孫勝隨便閒聊幾句。
臨睡之前,他會來到後堂的靈田,檢視稻穀的漲勢。
隨便,撫摸了一下住在靈田邊的吠月惡犬。
這是謝信月末抽獎得到的二件物品,一個不入品的靈獸。
吠月惡犬是哮天犬的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