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傢伙哈哈一笑,將小艇開過來把倆人搭上去,先是用力的拍了拍恭郎的肩膀,笑道:“行啊兄弟,在天上打得熱火朝天,掉在水裡都不閒著,這種戰鬥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啊!”
恭郎老臉一紅,辯解道:“你說到那裡去了!我是認識這個混賬傢伙,我們倆有一比帳要算,所以。”
那漢子擺擺手道:“行了,明白明白!你們繼續解決你們的私人恩怨吧!我就不打擾了,順便說一句,你屁股上掛彩了!”
恭郎先是一愣,扭頭朝後一看,現自己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裂開一個大洞,半邊的屁股白生生的露在外面,其中一塊雞蛋大的地方貌似被什麼挖掉了似的,幾乎都要碰到骨頭了,被海水泡的慘白的肌肉猙獰的翻轉著,看上去好不駭人、
到這時他才感覺到疼痛襲來,大叫一聲就趴在甲板上了。卡斯特走過來深長了脖子看一眼,誇張的叫道:“哎呀!傷得好重啊!”卻是故意的伸指頭在那個傷口上戳了一下,疼的恭郎“嗷”一聲慘叫,身子裝了彈簧似的彈起來,衝著卡斯特揮拳便打。
卡斯特閃身跳開,忽然間船身猛烈一晃,他措手不及一跤摔在甲板上,跌了個腚墩兒。鋼鐵加班撞得他尾椎骨差點裂開,疼的呲牙咧嘴,樂得恭郎一邊嘶嘶抽氣一邊嘎嘎大笑。
他們倆這德行,看的兩個水手直搖頭:“真是一對瘋子!搞不懂!”便不理他們忙活自己的去了。
屁股上地傷口給海水洗白了。沒有大出血,船上找了急救包來在上面用酒精沖洗一下,然後撒上一包“雲南白藥”就不管了,反正死不了人。
恭郎一邊忍著疼痛,一邊扭頭問卡斯特:“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不在巴黎哄你的小茱蒂。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難道又是當僱傭軍?”
卡斯特坐在地上,靠在穿幫懶洋洋地說:“是啊!經濟危機嘛!我一下子失業了。只好出來乾點私活賺點錢,原本想開著飛機欺負一下這裡的土著人,順便享受一下熱帶風情渡個長假,哪裡知道會碰上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那些土著人會知道請你來當僱傭軍的嗎?”
恭郎冷哼一聲道:“我們可不是僱傭軍。這裡現在是我們的地盤!順便說一下,我現在是空軍少校了!這一片地天空都歸我管!”
“你們的地盤?少校?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回美國了嗎?”卡斯特驚起地問道,隨即他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這裡不是什麼該死的土著人,這裡是全都是中國人!你現在也是在幫著中國人打仗。對不對!”
恭郎哼哼道:“錯了!現在我就是中國人!卡斯特。這一次就你自己來了,還是整個雷霆小隊都出動了?我現厲害傢伙可不止你一個呢!”
卡斯特撇撇嘴道:“能來的都來了!我們這些人除了在天上飛不會幹別地!我們有很不喜歡軍隊裡的約束。而且荷蘭人給的價錢又夠高,所以這一次都是跟我一樣的打算!但是哎!你們的飛機太厲害了!我真擔心他們會把名命丟在這裡!”
恭郎也是嘆氣無語。“雷霆小隊”。是他當初在歐戰時期一幫人組成的僱傭軍性質的飛行小隊,一共十來個人,當時曾經幫著英法聯軍跟德國人死磕過很多次,立下不小地功勳,戰爭結束後各奔東西,恭郎回了美國,卻不料時隔多年,當初地一幫子菜鳥如今都是浪蕩青年了,卻又在萬里之外的陌生之地相遇。
恭郎沉默了一會兒,長嘆一聲道:“行了,你們都來了也好,我們很多年沒有一起快樂了,這一次你們誰走不了了,留下來跟我一起幹吧!”
卡斯特鄙夷地說道:“現在說這個還太早點吧!起碼也得等你的人把我們打敗了才行!要知道,這一次來地人裡面,可不都是菜鳥呢!”
恭郎道:“你們是一定會失敗的,大概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另外還有二十架戰機已經起飛去轟炸你們的機場了,就算你們剩下的人能後撤,也逃不過他們的堵截,更沒地方降落,夥計,你們這次沒指望了!”
卡斯特一呆,眼睛滴裡咕嚕的亂轉一番,怪叫道:“啊!你們這幫該死的傢伙太狡猾了!該死的荷蘭人,他們的情報做得跟狗屎一樣臭!”
聽到他們倆人在這裡用法語扯了半天,旁邊的水手忍不住出聲問道:“我說哥們兒,你們倆說啥的說的這麼熱乎?那傢伙什麼人?你們怎麼會認識的?”
恭郎道:“我們十多年前是朋友,沒想到在天上打了一架。對了,你們怎麼會來的這麼快?難道早知道我們會掉下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