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之外!
濟南總部,陳壽亭得意洋洋的敲著二郎腿在太師椅上。右手夾著土煙嫋嫋的冒著煙氣。左手在扶手上輕輕的打著節拍,嘴裡唱著“挑滑車”的調門。卻是嗓子不夠好,有點荒腔走板得意思,唱著唱著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蔡青雲從外面晃晃的走進來,進門很誇張的一抹額頭,長嘆一聲道:“哎呀!我地六爺啊!您老人家在這裡唱的這麼舒坦,可累死我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給辦完了,您怎麼打賞啊?”
這話,他一點都沒嘴裡面那麼尊敬的蹴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一手端起茶杯來往嘴裡灌,灌完了才暢快的用袖子一抹嘴,卻是沒有半點的猥瑣,裡裡外外的透著那麼一股子的灑脫不羈氣象。
陳壽亭把眼一瞪,笑著喝道:“你個小子少跟你六爺耍貧嘴,這一回玩地夠舒坦吧!那小鬼子沒讓你氣地吐血都算是好的!不過辦地不差,給他厄出二百萬來,也算是小小的放血了!嘿嘿,待會兒六爺請你吃肘子,怎麼樣!”
蔡青雲把眼一番,誇張的往後一躲,怪叫道:“拉倒吧!您就饒了我吧,那麼肥膩的肘子,也就您那胃口還啃得下去,換作是別人,誰受的了啊!”
陳壽亭瞪著眼道:“你那是飽漢子不知惡漢子飢!想當年,六爺我大冬天的要不到一口吃的,那是餓的前腔貼著後背!最後冷極了餓狠了,拿著那冰涼的雪塊就往嘴裡塞!那時候別說是肘子了,你就是快骨頭,我搶的不見得比那惡狗慢!”
蔡青雲聽得渾身一哆嗦,他倒是長這麼大也沒碰上那樣的情景,那樣的日子怎麼能捱得下去啊!
正說話間,外面說說笑笑的幾個人都進來了,陳曉奇為首的一群計劃執行者,苗先生趙老大盧家駒餘靈化以及黃宗康等呼啦啦的七八號,凡是參與這一次的計劃的主要頭腦都進了來。
蔡青雲一下子成了小字輩,趕緊站起來迎接,笑嘻嘻的打招呼。苗先生笑著讚道:“小蔡這孩子非常不錯!這兩次的事情辦得沒有差錯,將來未可限量啊!六弟啊,你可真是慧眼識珠!”
陳壽亭嘿嘿樂道:“那是啊!我這雙眼看人,那是一看一個準!當初我就說這小子能辦事,怎麼樣,這回玩的比較圓滿吧?”
趙老大笑道:“圓不圓滿先不說了,你就說這麼一大堆的布,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可都是做軍裝的東西,那些做內衣的白棉布還好辦,這染成綠色的棉布咋辦?”
陳壽亭嘿嘿樂道:“山人自有妙計!嘿嘿,東俊哥,你大概怎麼都算計不到我最後能來這麼一出吧!”
趙老大嘆道:“我這個腦子那裡算得過你啊!這麼大一圈子的彎彎繞,誰能想到你最後把布弄到了自己手裡,這弄來弄去,不成了咱們花錢讓小鬼子幹活了嘛!你就說這布怎麼處理吧!這可是幾千萬的貨啊!”
陳壽亭笑眯眯的抽土煙,就是不說答案,搖頭晃腦的道:“你們都猜猜看!猜中了我請他吃肘子!”
第二二九章 戰端
眾人哈哈大笑,盧家駒一本正經的道:“嗯!要我說啊,六哥這一回耍的有點險!這批布除了做軍服還真沒有別的出路,咱們算到最後,還真得要出點血啊!”
餘靈化對此表示贊成,道:“我也這麼看!用幾千萬的資金來撬動日本紡織業,這手筆不可謂不大,但是要說不付出一點代價,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也只有儘量消化了!”
黃宗康道:“其實有點損失也無所謂,只要日本紡織業這一次遭受重創翻不過身來,接下來我們幾方面聯手將棉麻市場控制起來,要按照陳主席說的,今年中國棉花大減產,甚至往後幾年出現大的經濟波動,那麼我們就算將整個東方的棉紡市場給掌控了,今天的損失明天就能收回來,值!”
苗先生搖搖頭道:“你們都把六弟想簡單了!如果最終落下這麼個結果,那也不是他了,這麼多年來,你們看跟他鬥心眼兒的有幾個撈到便宜的?他是肯定有辦法的,看看這兄弟倆吧!一準的早有整套的計劃!”
眾人頓時瞪起眼來,看看他們倆怎麼解釋。陳曉奇笑道:“其實這個沒什麼稀奇的,本來麼,這種草綠色軍服都是我們需要的,我們自己就能消化一批,不過也只有十分之一的樣子,剩下的百分之九十要另找出路,但也沒有大家想得那麼難!我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提示,現在街上最流行的服裝是什麼?”
大家相互瞅瞅看,還不能肯定他的意思,蔡青雲卻舉起手來,嘿嘿樂道:“我知道!現在最時興的服裝,男的是漢服,女的是改良唐裝,再有麼,便是我們山東軍的軍裝了!我聽其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