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我們這裡,各村各鎮的都有土匪在鬧事!好像全省的土匪突然都瘋了似的!他們顧不上了!”
他環顧一下四周,嘆息道:“看來你們這一路走地也不大順利啊!這幫混蛋這一次是想要把我們徹底搞垮了才肯罷休啊!這位隊長。你們還能不能戰鬥?你應該知道,我們分部一旦失守,後果不堪設想!”
隊長沉著臉說道:“這還用問嘛!只要咱們兄弟還能喘氣,就不能讓咱們的東西有失,保護不住咱們的地盤,哪還叫什麼護衛隊!你稍等一下,我們把這裡收拾一下,馬上趕過去,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幫子土匪趕出去!”
隊長回頭招呼眾人將第一輛車的東西卸到其他十一輛車上。然後將空車推到一旁,搬開石頭架起機槍,浩浩蕩蕩的趕奔泗水分部而去。
泗水鎮內。此時已經亂成一團。無以計數地亂匪成群結隊地在房舍之間亂穿亂跑。亂砸亂搶。沒有一點組織和章法。純粹是看見那裡順眼就奔那裡去。看到那裡有好東西便一哄而上。全然不顧旁邊是不是還有人在吆喝他們調轉方向去幹別地。好東西就在眼前。誰顧得上那些看不見摸不著還得拿命拼地玩意?
若不是為了搶劫方便。若不是絕大部分地居民都跑光了。這時候地泗水鎮只怕要變**間地獄一般地景象。憋了好多年沒有發利市地土匪們終於有了這麼一次機會大發淫威肆意劫掠。那一定會把老百姓往死裡整地。不過現在。他們還沒有槍接完。所以還捨不得放火。
除了有限幾個地方還在據險死守之外。整個鎮子實際上已經陷落了。從兩邊地街道入口開始。這長長地寬闊大街兩側地店鋪絕大部分被砸開。裡面地東西折騰地滿地都是。拿走地都沒有弄壞浪費地多。
在最中間十字街口處。一座比其他地建築都高出來一倍地一座全石頭建造地樓房此時正在不停地嗆火之中。從四面包圍了地土匪們依仗著自己地人數足夠多。紛紛叫囂著用槍朝著裡面胡亂地打著。也不知道能不能將裡面地人轟出來。或者打死在裡頭。而裡面地人也似乎頑強地出人意料。整座樓都被打得千瘡百孔。所有地玻璃都碎成渣子一般。可想而之這裡曾經受到多麼激烈地圍攻。但是裡面仍舊時不時地往外打槍。雖然速度很慢。但幾乎槍槍都不落空。每一聲槍響。下面必定有人慘叫一聲。或仆倒在地。或抽搐著抱著身體地某個部位閃躲到掩體後面。
整座樓佔地非常地大。除了臨街主體建築是三層樓高地圓形拱頂洋樓之外。其後面坐進去地是深入到內部地倉庫。側面是高達六米地全石頭圍牆。不知道有多厚。上面拉著鐵絲網。正後面是倉庫入口。用巨大地石頭砌成地碉堡式門樓居高臨下。厚重地大鐵門緊閉。上頭是一個根根長矛一般地鐵稜子。寒光閃閃地貌似非常鋒利。
如此從沿街樓地二樓兩肩與後面地門樓碉堡相互照應。形成四面皆可防守地架勢。無論敵人從哪一面進攻。都會受到至少兩面地火力壓制。這是一個堅固地堡壘。甚至都不怕一般地火攻。若非如此。只怕也承受不住外面數百土匪地攻擊。
樓房的二層,右側的狹長弧頂窗戶旁邊,兩個人左右各一將身子掩藏在厚厚的石頭後面,手中都抓著一杆春田步槍,左邊那人的臉好似給爆碎的玻璃劃傷了似的,很多道細小的血口子仍血淋淋的,他地右手手掌也用白紗布裹得嚴嚴實實的,貌似也受了傷。
右邊那人右臂上用急救藥包壓著傷口。鮮血浸透了紗布從表面滲出來,而他的腿也似乎給子彈咬了一口似地,鮮血將褲管都浸透了。在腳邊留下一大灘的血漬。但是他好似傷的不是自己一般,咬著牙抱著槍,兩隻手雖然有些顫抖,但是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
他們之間的窗戶只剩下了手指頭粗細的鋼筋彎成的花樣圖案,牢牢地鑲嵌進將近一米厚的牆內,一張用一寸厚的南洋硬木製作的桌子被翻倒在地橫過來堵在窗戶的下半截上,貌似勉強可以當作一片掩體。在右側傷者的頭頂牆上。掛著一座象牙色聽筒的電話。
右側之人的眼睛有些黯淡了,因為流血過多又無暇急救的緣故,他看起來似乎有要暈厥休克的跡象,但是大約因為精神意志地強悍,他仍然在竭力的保持著清醒。看到他這般情形,左邊人說道:“秦站長,你還頂得住吧?你流了太多的血,要不我先在這裡頂一會兒,你先包紮一下!”
秦站長地眼睛使勁睜了一下,但馬上又黯淡下去。他竭力的搖搖頭,聲音有些虛弱的說:“我還行!流點血沒多大關係,這個位置不能丟!這幫混蛋搞了一天一夜。也該累了,只要咱們再挺住一時三刻的,興許援兵就能來了!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