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人早已經判斷出來我們的目的?再次等候多時?”
吳長善道:“這更像是我們的行動觸及了他們的地盤!這一片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哼哼!我聽說過這裡有一股不簡單的土匪勢力盤踞,卻想不到他們居然會有這麼強的兵力!這一次我們栽了!這筆賬以後再算,走!”
進攻石圍子和西嶺的兩個營撤下來,掩護部隊從狹窄的谷底穿過,雖然只有兩公里長的亂石通道,卻也足夠讓他們的行進速度變得無比緩慢,特別是騎兵團的軍馬,這樣的路簡直是沒法走,大炮能不能拉過去還是個未知數。
他們這邊大部隊一撤,宋希凡團馬上就得到訊息,他們頓時加強了攻擊力量,三面夾擊的機槍火力加上迫擊炮的轟炸,沒多久就將對面那簡陋的抵禦工事打散。趁著兩側壓制火力讓對方抬不起頭來的時候,宋希凡再次大吼一聲:“衝鋒!”
上千士兵陡然爆發出震天響地吼叫,平端著長槍刺刀閃耀著,彙整合一片刀鋒叢林,挾著一往無前的磅礴氣勢直接切進豫軍的陣地。
五十米內接戰,看的已經不是武器精良與否,幾個呼吸就衝到近前的兩方士兵揚起槍亮刺刀合身便刺!這一下馬上就看出來雙方的素質如何了!
“復興軍”士兵軍受過長達一年的嚴格訓練。一日三餐葷素管飽,同時受過文化教育和思想洗禮。知道作為一個軍人地職責和使命,知道為什麼打仗。更關鍵的,他們地軍事素養要比這時代的絕大多數中**人高得多!拼刺刀還是槍法,均是在日本人地徒弟——保定畢業軍官們嚴格訓練出來的!
只一個回合,豫軍全部潰退!他們力量、速度、技巧和精神均趕不上心氣正足的“復興軍”,面對刺刀時他們更多的是心驚膽寒。毫無鬥志!他們那裡知道,在連續兩次的教訓之後,“復興軍”上下灌輸地“刺刀見紅”思想已經被多次放大,這一次正是拿他們來驗證的第一步!
這邊大潰敗,前面的還沒有過去一半。正是處在進退不得的尷尬境地,吳長善根本來不及安排第二道阻擊防線,便被對方有意的一輪炮擊給徹底搞炸了營!
數千人馬嗷嗷地怪叫著蜂擁而去,什麼車馬大炮完全都顧不上了,便是騎兵此時也根本挪不動手腳,紛紛下馬背槍奪路狂奔,吳司令預想中的一部斷後、主力徐徐轉進的場面沒有出現,千軍萬馬大潰逃的戲碼卻再次上演!
行進和撤退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節奏,他們連滾帶爬丟盔卸甲的急急穿過崎嶇的谷底。重新回到被石頭圍子從中截斷的大道上面。而後編制混亂兵種雜亂的攪合在一起,順著羊腸小道朝著仲宮方向一路狂奔!
斷後地那個團沒跑出去多少人。便被趕上來地宋希凡和從圍子裡突然冒出來的“復興軍”攔腰截斷,絕對優勢兵力和火力壓制之下,沒費什麼功夫就將他們繳械抓了俘虜,而後分出一部來禮送吳長善他們趕奔濟南戰場,其餘地趕著俘虜迴歸東面山區,順便打掃戰場。
這是一場突然開始又迅速結束的戰鬥,從頭到尾豫軍都沒弄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有多少的兵力,但是他們知道自己絕對是回不了頭了,而得益最多的卻是“復興軍”他們,憑藉宋希凡一個團的人馬藉助地勢和優勢炮火趕走對方四個團、截下一個團的戰績足可洗刷一部分恥辱了!大多數計程車兵在自己的刺刀映照出對方的恐懼時找到了自信和希望。
張宗昌得到訊息比較晚,至少他派出去的人到達戰場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就連死傷的豫軍都已經草草埋葬在一邊的天然山溝之中,各處火力點都掩蓋完成,絕非他們草草看過就能找出來的。
而具體知道是豫軍打過來的訊息,卻還是來自於棄泰安而逃的道尹,此人在豫軍殺過來的時候捲鋪蓋順著這條山間小道逃走了,趕到仲宮時卻又擔心到了濟南被張宗昌槍斃,僅此徘徊再次不知道如何進退,卻正撞見亂紛紛倉惶跑過來的豫軍吳長善部,頓時如同得了救星似的飛報張宗昌,無過有功!
比起另一時空來,吳長善這一部人馬無疑是狼狽了許多,到達仲宮的時候重新集結部隊,他發現三個步兵團只剩下三千多人,騎兵團馬只剩曉百多匹,人損失大半,炮兵全軍覆沒,輜重彈藥也丟棄的七七八八,真正是輕裝上陣了,憑這樣的力量打上濟南城?結果不好說了!
就在他們重新整軍準備突襲濟南的時候,一小隊豫軍慌亂之中走錯了道路,順著崎嶇的山道七扭八拐的在海拔六七百米的山上亂竄了大半天后,莫名其妙的穿到了一處林海處處松濤呼嘯、空氣異常清新宜人的地方,更奇怪的是,這裡居然有一個碩大的水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