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笑了。
旁邊走過來一條漢子,站在旁邊兩米外笑道:“藍苗子,你就不怕這蛇咬你一口?這樣的品種咱們的蛇藥可不一定好使啊!你最好悠著點!”
手臂上盤著蛇的藍苗子滿不在乎的將手中刀在死人身上噌乾淨了,反手插入背後鞘中,滿不在乎的用有些蹩腳的普通話說:“這有啥子!這樣的小東西我從小就揣在懷裡睡覺,靈性的很!它敢咬我,我把它的苦膽扒出來吃了!沒事!”
前者貌似無奈的搖搖頭,跟他始終保持一點距離,生怕被這涼颼颼的玩意兒咬上一口。旁邊樹林裡鑽出來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他們看到戰鬥早已經結束了的景象,非常遺憾的搖著頭,惋惜自己沒有出手的機會。
炮艇內,一名荷蘭軍官敞著懷從艙裡走出來,看都不看的大聲喝道:“怎麼回事?我聽到有人在吼叫呃!”他突然看到本該是屬於自己的位置的駕駛室裡面,站著一個穿著很奇怪的制服的小個子華人。
荷蘭軍官幾乎下意識的大聲喝道:“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隨即從對方那譏諷的眼神中警醒過來,“啊!你是海盜!叛軍!”禁不住倒退一步,右手按向腰間,企圖拔槍。
他的身後突然有人一把將他的胳膊抓住,力量之大彷彿是鋼索一般,令他立刻動彈不得,就聽前面那人用熟練的荷蘭語說道:“艇長先生,很抱歉的通知你,這艘船已經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