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開火就成了炮灰了。
最前面的人看明白人家的裝備和感受到那股子撲面而來地兇悍煞氣之後,頓時臉都白了。這樣素質的部隊他們壓根都沒見過,這麼強大的火力,換到別地地方至少是一個師的,就連他們的老大張宗昌張軍長。那也是吞了白俄老毛子的6000步槍五十多機槍再加13門大炮,這才抖起來地,其他的大頭兵。有根步槍就不錯了,哪能跟對方似地,光能看見的就幾十號的機關槍輕機槍了,後面烏壓壓的還不知道多少。
前面排兵佈陣的搞好了。賀寶文在數名護衛的警戒之下下了車,站在車門邊盾牌後面。拿著個大喇叭喊道:“對面的兄弟是那一部分的?本人美華商團副團長賀寶文,請出來一位長官答話!”
第一軍士兵內一頓騷動,過了一會兒從後面慢慢走過來一個人,此人三十多歲,面色微黑鬍子拉碴,但是精神非常不錯,軍容整齊,腳底下鋥亮的馬靴踏地石板街“咔咔”脆響,他提著馬鞭衝著對面拱手道:“鄙人。第一軍參謀長王翰鳴。請問賀副團長,如此興師動眾挾槍動炮地。是何意思?”
賀寶文呵呵笑道:“是什麼意思?我還想問問你們呢,無緣無故的跑到我們地銀行裡來敲詐勒索,勒索不成便要持槍搶劫,搶劫不成便糾集人馬大動干戈,請問王參謀長,你們奉軍就是這般軍紀?這般素質?現在毀了我們的招牌打爛我們的房舍嚇走我們的客商,還堵著我們的銀行門口圖謀劫掠,如此這般種種的做法,怕是難以讓天下人信服吧!莫非奉軍便要憑著如此蠻橫不講理的做法橫掃群雄問鼎中原不成?”
回過頭,賀寶文小聲問:“周老三,你小子寫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後面周雲鵬嘿嘿樂道:“你管是什麼玩意呢,能讓他們不舒坦就行了,別的甭管!等著看好戲呢。”
一連串的問責加上大帽子扣過來,確實聽起來很是有道理,但是王翰鳴卻不是易於之輩,能在一旅擴充至一軍的時候仍然穩坐參謀長之職,絕不是等閒人,他根本不接賀寶文的話茬,提高聲音衝著對面隊伍裡說:“素聞美華公司陳大老闆財雄勢大,聲名遠播,王某聞名久矣。今日在此,不知是否有幸能相與一見?些許小事,陳大老闆想必也不會在乎的吧?”點將了。陳曉奇似乎早就料到這一點,分開人群走了出來,跟王翰鳴這位後來大名鼎鼎的張大魔王的參謀總長打了個照面,隔著十幾米遠相互打量一番,拱手說道:“陳某何德何能可以讓王參謀長如此的讚譽,呵呵,下邊人有些磕磕碰碰的,激起火性來難免有些做事操切,還請王參謀長不要見怪的好。”
王翰鳴面帶矜持的笑容,朗朗說道:“陳老闆客氣了!果然是少年英才,見面勝似聞名,王某佩服!陳老闆也是一方大才,王某卻是有心要結納一番,卻不知陳老闆肯不肯賞這個面子?”
陳曉奇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不過此地不是說話之處,若是王參謀長信得過在下,便請往裡面敘敘如何?”
王翰鳴一副灑脫從容的表現,將手一擺:“請!”
自家地方,陳曉奇自然是當仁不讓的頭前進去了,看看裡面一片狼藉的模樣,他也不禁有些心頭火發,但念及未來大事必須的條件,他也只是記哮已,要算賬總有時機,不在一時半刻。
經過那個昏迷斷腿的煙容兵時,陳曉奇故作驚訝的說:“哎呀!這位軍爺傷的不輕啊!來人,趕緊把他給送到醫院裡去好好看顧,可別出什麼岔子!”
王翰鳴豈有不知他的這番做作的意思,內心有些憋屈卻是不好發作,從容說道:“不敢勞駕陳老闆。這個混賬揹著上官在此胡作非為,卻是咎由自取,回頭王某一定要嚴加管束大力處罰此輩。”回頭招呼自己人將這個倒黴地傢伙給抬了出去,是否救治的好就不知道了。
郝兵從吧檯裡面站出來,衝著陳曉奇施禮:“老闆!”有些不解的轉眼瞅瞅那些奉軍,陳曉奇黑著臉叱道:“你小子乾的好事!回頭我再收拾你!先給我回內務部曲反省反省!去!”
郝兵繃著臉憋著勁。扭頭“刺溜”鑽進自己那一夥計程車兵當中,三兩下就看不到人影了。陳曉奇故作慨嘆的說:“哎!這公司大了,人手太多了不好管啊!一個不小心就給我闖禍!”
王翰鳴哈哈笑道:“隊伍多了也是這般啊,難免有那麼幾個不爭氣地東西敗壞軍紀。這五個指頭還不一般齊呢,偶爾出點岔子也是情有可原,呵呵。彼此彼此,陳老闆無須為此憂慮過甚!”
話裡話外的兩個人都不閒著,反正怎麼回事大家心裡面都明白。陳曉奇沒打算跟奉軍撕破臉皮,王翰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