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襲擊,但是都沒有放空槍,當真是掐算的當,好想能未卜先知一般,也不知道那些資料和資訊是從哪裡得來的,他又是憑什麼得出來那樣的結論。
進了陳曉奇的辦公司,他規規矩矩的將門關上,然後站到陳曉奇的辦公桌前,問道:“老闆,您找我?”
陳曉奇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然後翻著手裡面的一個便箋本,眉頭擰著,有些疲憊似的,輕輕拍了拍腦門,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來,望著戴春風那張平靜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臉,清了清嗓子說道:“雨農啊!最近這段時間忙壞了你了,從回國到現在,也沒有給你放個假回家去看一看,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你啊!你心裡不會怪我不通情理吧?”
戴春風輕輕欠了欠身,聲音平和的說道:“老闆,公司裡面的老人都知道您待我們如何,能夠在您的手下做事是我們的榮幸,我們絕無怨憤之理。公司基業肇造不易,數年來老闆夙夜不昧的忘我工作,同仁們皆看在眼中記在心裡,我們也不能獨自清閒。”
陳曉奇點點頭:“那行吧,反正咱們都回來了,眼下的事情也有了美目上了軌道,接下來也能輕鬆一點時間,這樣,咱們先對一對最近的幾項工作,然後你替我去一趟上海。”
戴春風沒有問陳曉奇派他去上海做什麼,只是安靜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他這種工作態度跟其他人絕不相類,屬於那種心中特別有數又從不張揚的型別,但是辦事的能力極其的高,後世歷史上提到他的時候不管有多少的惡言惡語,終究對其的工作能力給予至高的讚譽,足可說明其天分如何。
陳曉奇隨手拿著一支鉛筆在本子上劃了劃,說道:“上次交代的去雲南找‘雲南白藥’的人已經出發了吧?”
戴春風點點頭:“是的,人已經派出去了,不過我們掌握的資料實在有限,並且回國時日太短,在南方的工作還沒有展開,因此訊息傳回的時間要晚一些,不過辦事的人比較妥當相信不會有太大問題。”
陳曉奇道:“這就好。這件事你一定要親自盯著,這可關係到我們以後成千上萬兄弟們的性命安危!你想必也聽說過江湖中傳聞的‘金創藥’吧?這‘雲南白藥’便是這一類的奇物!只可惜,我只知道發明這藥的人姓曲,可能在昆明,性格比較倔幾乎不可能出賣配方之外,其他的全然不知道。如果有可能,這種藥控制在我們手中是最為理想的,再次的話,要將他所有的產量全部包下來!”
戴春風也不辯駁,只是淡然而肯定的點點頭應下來。陳曉奇又道:“齊魯大學的侯寶璋老師有沒有約到?他肯不肯到我們新設的學校裡來教課?”
戴春風道:“侯老師倒是答應等我們的學校招生完畢之後,可以到我校任教,但是完全的轉過工作來不合適,畢竟齊魯大學培養了他。不過他對老闆的誠意表示感謝!”
陳曉奇嘆道:“我們下手太晚啊!這麼多的人才不能全心的幫咱們,這都是損失啊!這樣,學校的‘病理實驗室’和‘解剖實驗室’建立起來之後,專門請教一下侯老師,他想要什麼裝置器材,就給他準備什麼,要做到有求必應,務必想辦法讓他的工作重心逐漸轉移過來,另外,也透過他去多摸一下在省內或者周圍省內他的同行中有哪些佼佼者,我們多請一些充實一下教育班子,這是關係到以後我們集團發展的大事。”
沉了沉,他繼續道:“延請中醫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找到了多少人?肯不肯來?”
戴春風道:“目前尋訪到並經過查證確實名副其實的中醫師有三十五人,都是濟南以及濟南周邊的地方名醫,他們答應到我們的中醫學校授課,但是暫不大算到我們將來設立的中醫院坐堂,皆因民初的時候民府那些人的做法讓他們傷心,且心存疑慮,不能下決定。另外關於您所說的各派交流的事情是可行的,但根據回應,讓他們統一一種標準不太可能。”
陳曉奇道:“這個沒別的辦法好想,都爭了幾千年的事情了,讓他們去同意別人的理論比較難些!這都是傳統文化的通病,老覺著自己是絕對正確的,讓一步走出去看看都不願意,這才被人打得啞口無言!一個個的就知道裝清高!哎,還是捱得打太少太輕,沒覺著痛!罷了,這件事先這麼辦吧,能找到多少就找到多少,只要他們能將醫術傳下來,其他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做!”
戴春風應道:“記住了。”
陳曉奇又道:“前些天黃鎮山那傢伙回來,問我要裝備物資,有些原先沒想起來的事情給他勾起來了。你記一下,看看後面咱們怎麼安排合適。一個是從各地兵工廠挖人的事情,要做好接收和藏匿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