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說道:“兄弟啊!你可回來了!四年那!你這一走就沒回來過,想死你六哥了!”
陳曉奇那是激動的掉淚啊,來到這一世這麼長時間了,論真心誠意對他的,還就是這個直心正意的漢子,這是真的把他當親兄弟待的人啊!他也是有些哽咽的說:“六哥!我也想你啊!我是早就想回來看你啊!可就是沒完沒了的忙不完的事情,這好不容易開得局,我怎麼也舍不下,六哥不會怪我吧?”
陳壽亭使勁的搖著頭說:“不怪不怪!兄弟能幹得好,我比什麼都高興,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時不時的有信回來,你六哥想的時候就唸一念,也知足!你這回來就好了,不用整天提這個心放不下了,你六嫂可是念叨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陳曉奇不好意思的擠出點笑容道:“真是難為六哥和六嫂了,這都是我的不是。不過像你說的,今天回來了,咱們以後兄弟就能常在一起了。”
陳壽亭道:“你這次是不用再回去了吧?我瞅著你好像把家當都搬回來了似的!”
陳曉奇道:“不回去了,那裡再好也不是咱們的地盤,從今往後咱們兄弟齊心協力的一塊搞,一定搞出一份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來!”
陳壽亭大聲喝彩道:“好!我兄弟的志氣就是高!好啊,不管你幹什麼,你六哥一準支援你!走,咱們回家好好說說去!”
直到這時,盧家駒才插得上話,他還是那副老實持正但風流倜儻的樣子,西裝革履油頭粉面,衝著陳曉奇呵呵笑道:“曉奇總算是回來了,你可不知道啊,自從前些天收到你的信聽說你要回來,六哥就整天跟那拉磨的驢似的,從早到晚不停的在屋裡轉悠!轉的我眼都暈了!這下好了,他也不用急得晚上睡不著覺了。”
三人哈哈大笑起來,陳壽亭攬著陳曉奇的肩膀不撒手,生怕一鬆手他就飛了似的。結果旁邊同樣來接站的李俊峰和王天運他們一看實在插不上手,互相看了一眼,跟陳曉奇打了個招呼,就跟在人群后面往回走。
這時侯,船上的人也陸續下來了。因為絕大多數的歸國人員都在前面早到了,這次就主要是他的貼身護衛幾個人和其他的衛隊成員。賀寶文等人好像沒有來接的,所以緊緊的跟在陳曉奇的後面沒有落下,可是周雲鵬就不一樣了,這一次他也是離家三年才回來,他爹早早雜在人群中等著呢。
所以他下船之前,也看到了自己的親友在下面一堆的聚集著,除了至親之外,還有昔日的狐朋狗友一大堆,都在那裡興奮的揮手打著招呼,但卻沒有跟陳壽亭似的跑出去那麼老遠迎著。
陳曉奇被拖著往外走,他們四個貼身護衛自然不能掉隊,不過到了近前自己老爹虎視眈眈板著個臉強忍著激動盯著他呢,他要沒什麼表示那就枉費從小的嚴格教育了。
不過不用他急躁,陳壽亭拖著陳曉奇到了眾人面前,滿臉笑開了花似的,一個一個的給他介紹,當先的就有周雲鵬的父親,他說:“老七啊,這位周先生你還記得吧?當初咱們結拜的時候人家專門來道的賀,哦對了,他是你身後這小傢伙的親爹!”
他這一說,陳曉奇馬上想起來了,這位還有幾位當初在他和陳壽亭結拜的儀式上出現過,後來也參加過宴席,屬於德高望重的前輩,他連忙抱拳躬身見禮:“原來是周先生,興漢失禮了。勞動周先生在這裡久侯,真是太客氣了!”
周懷義先生身穿長袍手拿文明棍,臉上出淡淡的笑容,道:“興漢在外闖蕩數載創下好的的名聲,還安排照顧了那麼多的落難同胞,很是為咱們山東人長臉,我來迎一迎你也是應該的!而且你還幫我照顧了那個混賬小子好幾年,能讓他成才,無論如何我也得感謝你啊!”
陳曉奇呵呵笑道:“周先生哪裡話!雲鵬本就家學淵源,只不過是年輕氣盛好動一些罷了,眼下他可是我的好幫手呢!來,雲鵬,今天沒什麼事情,你就回家跟家人好好的聚聚吧。”說著,他回頭將周雲鵬提留過來。
周雲鵬身上穿的還是顯得異常英武的作訓服,長舌帽下面一張俊臉這時侯居然罕見的有些發紅,平日裡的膽大包天模樣到了親爹面前居然一點都擺不出來,反倒有些扭捏羞澀,眼神也不敢跟他爹相對,躲躲閃閃畏畏縮縮的,聲調也有些顫抖的說:“爹!我回來了!”
周先生剛才還跟陳曉奇笑呢,這時侯看親生兒子卻冷冰冰板的跟門板似的,倆眼貌似隨意的上下一打量,輕咳一聲道:“嗯,罷了!回來就好。有話回家去說吧。”
說罷,周先生轉頭衝陳曉奇和陳壽亭等人示意道:“老朽要先回去了,咱們改日再為興漢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