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動,朕深為感激!”說完,他的頭甚至朝下微微的彎了一下。
“很好的表演!”徐元冷笑著說道,“在這個時候,輕易的將戰爭罪責從自己身上剝離開來,然後以這樣的手段去博取那些因為你們發動戰爭而陷入到地獄當中的老百姓,以便在以後仍舊保持你皇室的尊崇和榮譽,哼哼,很好的算盤!不過你似乎忘記了,因為你統領的百萬日軍肆意張揚的野心也獸**望,給整個亞洲的人民帶來多麼深重的災難?一次次的大屠殺,千百萬冤魂,那就不傷天害理了麼?他們又該找誰去感激一下?裕仁,你每天晚上還睡的著麼?你有沒有聽到,在東京的上空盤旋不去的那幾十萬冤魂的泣號?你有沒有聽到,日本四島的天上,那數百萬個失去了親人的家庭的悲苦?你有什麼資格說感激這兩個字?”
裕仁仍舊不能回答,他的眼皮甚至都不抬起來,靜靜地望著前方的地面,這樣的質問,在他而言就像過耳春風,不能動搖心旌絲毫。這本都是應有之意,縱然徐元說上一百萬遍,又能怎麼樣?事實就是事實,為了大和民族而做的事情,即使有犧牲也是可以理解的,任何一個民族崛起的路,都是用鮮血鋪成的。有了這樣的覺悟後,無論是數十年前的明治祖先,還是現在的他,都不會因此而有一分的愧疚,那是不應該有的情緒。
不用他回答,徐元也不用聽他的回答,冷笑著說道:“你嘴上承認戰敗,但卻沒有一字想要對因為你的野心而造成的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