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的素質啊,這個傢伙典型的是怕死鬼啊!找這樣的人出來交接情報,那邊的人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
頭套被用力掀開,刺眼的光芒一下將耿先生的眼睛照花了。他下意識的扭過臉去閉著眼睛不看,直到眼前地白亮漸漸黯淡下去,眼睛有些適應了,才勉強睜開一條縫,發現自己身前的桌子上,一盞大功率的檯燈正對著他聚光照射,大瓦數的白熾燈直接讓他視線不清,模模糊糊看到桌子後面站著幾個人,卻看不真切他們的面目。
沉默!儘管耿先生看起來起碼有五六個人在周圍站著,但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沉默,被照花了的眼睛四下觀察,這是一間低矮的有些不像話的房間,如果他站起來的話,估計伸手都能摸到房頂,即便是坐著,也有說不出地壓抑感,那黑沉沉的鐵灰色房頂,上面似乎有些暗紅色的斑點,煙熏火燎的好像鬼畫符一樣,看上去沒來由的感覺到心臟像是被千斤巨石壓著似的,沉甸甸的,呼吸都感覺無比地困難。
再加上這些靜默的如同隨時可能撲過來撕碎他的野獸一般的人,他心頭縈繞著平生最大的壓抑感,以至於他都暫時忘了最裡面殘留的胃液的酸苦和惡臭。
正在胡思亂想間,一張猙獰的臉突然從檯燈後面冒出來,帶著明顯殘忍笑容,白森森的牙齒呲出來,一條粗長地刀疤斜著橫過眉間和右腮,說出的醜惡陰森,嚇得耿先生脖子使勁往後縮。奈何那椅子像是生根紮在了地上似的,怎麼也拉不動,那張臉好像鬼一樣的慢慢逼近過來,他乾脆大叫起來!
“耿先生,貴姓啊?!”嚇人的臉終於說出一句人話。
耿先生乾嚥著火燒火燎的喉嚨,驚恐的雙眼極力迴避對面那兩道充滿殺機和殘忍意味地目光,下意識的答到:“不敢當!鄙人姓鄧!”
醜臉倏然收回到檯燈後,悻悻然低聲罵道:“!一點成就感都沒有,這廝這麼容易就招了!算了,剩下的事情你們問吧!我估計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咯吱”一下,檯燈被扭到一邊,一張清秀地臉出現在耿先生面前,冷冰冰硬邦邦,好像外面的天氣,毫無表情地盯著他,“啪”的一下將一本夾子摔在桌面上,冷然喝道:“性命,年齡,籍貫,報上來!”
耿先生瞪大了眼睛,使勁瞅了瞅那人地臉,再小心的轉頭往往兩邊抱著膀子漠然看著他地那些人,忽然鬆了口氣,憋著嘴叫道:“我要喝水!”
桌子後的人一擺手:“給他水!”
旁邊一隻搪瓷茶缸突然伸過來,裡面泛著紅色的黏糊糊的濃稠液體:“給!上好的紅茶!”
耿先生皺著眉頭提鼻子一聞,差點沒閉過氣去!好濃烈的刺鼻子味道!
聲叫道:“這不是茶水,我不喝!”
“既然要了,就得喝,否則要被人怨我們招待不周了!”
兩隻大手伸過來強行扳住耿先生的臉,捏開他的牙關,搪瓷缸裡的紅色液體“嘩啦啦”傾倒進去,耿先生“哇哇”的嘶叫著,喉嚨猛烈痙攣,一邊往外噴一邊往下嚥,淚水鼻涕四處亂飛!
“不要了!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他一邊狂吐,一邊嘶聲喊叫,用力掙動的身子拽的椅子“嘎吱吱”爆響,他的脖子綻出兩條大筋,一股非常不健康的紅暈佈滿面板。
這哪裡是什麼紅茶,這是超級加料版的辣椒水!
原本,他還以為自己可能對這些人有點用,或許耍耍自己的青皮態度,搞一點好處優待之類的,興許還能爭得一點好處,但是現在看來,這幫人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上來就先灌辣椒水,似乎不好打交道!
桌子後的人冷笑一聲,“梆梆”敲了敲桌子吸引他的注意力,淡然喝道:“水也喝過了,交代問題吧!”
“我叫鄧,字雪曦,祖籍福建泉州,祖上去南洋求生,而今已經四代,我。”繡筒倒豆子一般的,這位“耿先生”嗦嗦的把自己的所有情況禿嚕出來。
一個小時後,反覆確定他說的東西都是真的,沒有半點虛假,包括跟金壁輝接頭和照片的事情等等,說的乾脆利落,一點都不掩飾。最後,鄧先生小心的問:“我啥都說明白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屋子裡的人面面相覷,吃吃笑起來,主審者一腳踢翻桌子,大叫道:“媽地!怎麼搶了個廢物回來,這王八蛋是人家丟出來的棄子!咱們都被了!”
“白忙活一場!早知道是這麼個玩意,根本不用費這麼大勁的搞他,直接弄死算了!”
情況經由拷問者的手迅速轉交給秋凜霜手中,郭淞明看過之後,差點沒氣樂了!這個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