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來,這不是誠心給他找麻煩麼!
川島芳子在滿洲國,以金壁輝的名字當安**總司令,任性胡來**放蕩,關東軍的高官們少有沒上過她的床的,許多人被她的瘋狂所驚嚇,有轉過頭來對她瘋狂的迷戀,而她那張誰也掩不住的破嘴卻經常把床上得來的絕密資訊隨口就洩露出來,鬧得東條英機、土肥原等人誰都受不了他!因此,在華北和上海沒有戰勝之後,有些人擔心會因為她壞了大事,乾脆把她打發的遠遠地,直接送到了上海!
三田野鹿非常氣憤!這擺明了是給他添麻煩的!偏偏這個女人還自以為是,得知這一次的重要行動後,居然自告奮勇的前去用她的美色勾引對方。說實話,三田從心裡是認可這個女人的風騷美豔地,那滋味也地確比較**咳咳!不過,說到她的用處,就的確不能期望太高!她搞糟的事情比做成的多多了!
今天晚上,本來以為那位耿先生很快就要上鉤,卻沒想到半路上那個姓郭的傢伙殺出來劫胡,而川島這傢伙果然一如既往的靠不住,居然三言兩語就跟著她出去鬼混!天知道她會不會洩露行動機密!
不過,那個姓郭的也不是什麼好鳥,很多人都知道他肯定與支那政府的情報部門有關係,只不過這麼多年來,誰都沒摸清楚他到底是哪一邊的,看他一天到晚胡混,上海一大半的名門閨秀與他有扯不清的曖昧關係,也不知道哪一家大爺的腦袋發昏,請了這麼個敗家子當情報官。摸不清底細,所以也沒人動他。
現在麼,既然他摻和進了這個計劃,那就無論如何不能再讓他逍遙法外了!一不做二不休,抓了再說!正好,川島那女人以自己當誘餌,輕鬆以一個脂粉陣套住這頭色狼,應該不太難。
除非,那群傢伙靠不住!
兩個小時了,他們仍舊沒有任何地訊息,也沒聽到有什麼不好的風聲。難道說,事情做得不順利?
三田野鹿決定不等了,他敲敲桌子,沉聲喝道:“井上君!進來一下!”
木格推拉門無聲地滑開,一名身穿西裝的年輕人低著頭小步走進來,在他面前立正躬身,用力的說道:“大佐閣下有何吩咐?請示下!”
三田點點頭,活動一下有些麻木的腿腳,深吸一口氣,道:“你去看看中島君他們進行的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報,有些不大正常!順便,去看一下那個姓耿的傢伙,發現情況,立刻回來報告!”
“嗨!”井上非常乾脆地點頭回答,扭頭匆匆離去。
三田等他出去之後,長噓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沉重,心中默默的思忖:“但願,不要出什麼變化才好!”
三星夜總會外,消遣夠了地賓客開始走出散去,一名個子不高,面色略有些黑的年輕女子沉著臉走出來,漫不經心地左右看了兩眼,揮手招來一輛黃包車,上去之後任由車伕拉著顛簸前行。看不出來,因為郭明的離開,特別是帶著一個風騷地女人離開對她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在他離去不久,一輛汽車緩緩開出來,車上前後四名乘客,都是上海最常見的西裝風衣打扮,大衣領子高高豎起,與禮帽一起把他們的臉擋的嚴嚴實實。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低聲吩咐司機:“跟上去,不要太緊!注意兩邊情況!”
正是**點鐘之間,上海夜生活最瘋狂的時刻,每一家夜總會歌舞廳茶樓酒肆會所外面都是人流如織,狹窄的街道上,步行者、黃包車、腳踏車和汽車交雜在一起,亂哄哄毫無秩序,因此不論是哪一種方式行走在這裡,速度都不是很快。
汽車減速跟在黃包車後面,司機靈活的把車身在人流中左右穿梭,始終保持在恆定速度上,與目標不即不離,在人流中並不顯眼。
車後座上,一名男子把頭從座位上探出來,看著前面明暗不定的燈光下晃動的影子,低聲問:“組長!這個娘們就是郭淞明的老婆?長得不賴啊!這小子家裡有這麼朵鮮花不好好照看,天天在外面鬼混,真是浪費!”
組長冷哼一聲道:“怎麼?你是不是看不過眼,想當一回護花使者?不怕那帶刺的玫瑰把你那雙狗眼戳瞎了?!”
“怎麼啦!這小娘們還挺扎手不成?看她那風騷樣兒,能翻起什麼浪頭來?”被批判者有些不服氣,對這樣一個女人,有什麼好講究的?
組長嘿嘿冷笑道:“你真以為那姓郭的會老老實實討個漂亮老婆擺在家裡當菩薩供著?人家是幹什麼?跟咱們一路人!你們誰家是找的啥都不懂得老婆放屋裡頭的?不怕她那天碎嘴給你老底都掀出來?!”
後座上立刻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