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他的酒喝得明顯有些多,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柳鬱、桂海求跟劉子秋相處時ri較多,對他更是佩服,齊聲附和道:“對,以劉兄弟的本事,做個郎將綽綽有餘!”
劉子秋滿臉憂se,做郎將當然好,手底下管著幾千士兵,於他圖謀之事也頗為有利,只是楊廣那一面卻著實難見。
姜彧見劉子秋端著碗不喝酒,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還沒當上郎將,就在哥哥面前擺起架子來了?那可不行,喝,快喝!”
劉子秋當然不能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他們,一仰脖子,將碗中酒喝了個底朝天,這才搖了搖頭,說道:“世事難料,誰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咱們可不敢妄測聖意。做不做官無所謂,只要能常常和兄弟們在一起,劉某便知足了。”
這番話說得篝火邊的眾人熱血沸騰,一齊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碗,大聲喝彩道:“說得好!咱們幹!”
忽然,一名士兵奔了過來,拱手問道:“哪位是劉子秋?張將軍有請!”
姜彧興奮地說道:“怎麼樣?姜某沒說錯,一定是皇上的封賞下來了。苟富貴,勿相忘。快去!”
眾人也是齊聲道賀。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劉子秋咬一咬牙,朝眾人一抱拳,轉身跟著那名士兵便走。看他架勢,哪像是去領賞,分明是趕赴刑場。
張壽的大帳也在山下,離此並沒有多遠,頃刻便至。
到了帳門外,劉子秋又猶豫了片刻,這才叉手說道:“啟稟將軍,屬下劉子秋奉命來到!”
帳門一挑,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將親自迎了出來,正是張壽。張壽一把拉住劉子秋的手,呵呵笑道:“不錯,不錯,好一條漢子!來來來,快進來說話。”
劉子秋心頭一緊,莫非楊廣真的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