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長。”
說到這裡,劉浩然頓了一下,掃了眾人一眼道:“我看過大家寫過的文章,真是huā團錦簇,有理有據,可是我說呀,這些論點看上去都言之有理,卻都沒有一點觸之要害。”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一片譁然,要不然是在朝堂之上和有皇帝坐鎮,恐怕早就吵成菜市場。
“還記得幾年前我們曾經有過一次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大討論,可惜到如今,我都覺得沒有說到點上。連前朝興亡的原因都沒有找到,又如何去評價前朝政制的優劣呢?”
“朕讀了眾多史書,發現一個規律,無論哪朝,如果百姓有一塊穩定的土地可做生活的來源,他決不會造反;如果他失去了xiǎo塊耕地,不得不去為人作佃,jiāo納高額地租,他也決不會造反;如果他佃戶也做不成,那他會逃荒要飯,半飢半飽只要能維持生存,他也不會造反。但如果一切機會都沒有了,再下去就是死路一條了,那他也就只有‘揭竿而起’了。造反是死,餓死也是死,既然都是死,不如起來造反,也許能闖出一條活路來。而一旦溫順的百姓起來造反,無論這一朝原本是如何的強大,那麼它的根基會在戰luàn中被摧毀,一輪新的改朝換代就會發生。”
“可是百姓們會什麼會造反?觀看史書,似乎只有一個詞:‘官bī民反!’官bī民反啊,何為官,何為民?”劉浩然目光在大堂裡掃了一眼,眾人從中看不到任何的感謝傾向,心裡都不由暗自忐忑起來。
“前宋關學曾經提倡回覆前周古禮,他們覺得只有回覆周禮才能避免許多矛盾,可是為什麼能避免這些矛盾,他們又說不出一二三呢,只能照貓畫虎,做得不倫不類。其實從秦開始,華夏政制便走向了另外一條路。秦之前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