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了。還有誠兒和瑰兒,年紀也差不多了,讓皇貴妃也為他倆擇一佳偶,一起完婚,這樣也顯得熱鬧。”
知夫莫如妻,薛如雲知道夫君劉浩然“從小喪親”所以非常看重家庭的溫暖和熱鬧。所以對這個。想法也沒有反對。
過了幾日。皇貴妃為齊王劉煥誠選了軍政司錄事總長楊騾之三女楊秀月,為越王劉煥塌選了前工部尚書,現榮祿資政大夫單安仁之女單語之,而劉煥誠、劉煥蘊與兩位“候選”王妃經過“相親”之後也算互相滿意,就此定下親事。
明歷十一年八月十五日,皇后薛如雲以後宮之主的身份傳下詔書,正式冊立常蘭芝為太子妃。楊秀月為齊王妃,單語之為越王妃,並定十月二十六日行大婚。
這日,皇后堂兄薛濤文求見皇后。薛濤文一連參加了四次政考均為中試,後來又改應了一次司法考試,依然是名落孫山。於是便也絕了仕途之心,安心在南京大學當起一名講師來,後來又升為副教授,算是邁入名士行列,加上他外戚的身份,雖然頭上沒有什麼爵個,但是在達官貴人和名士文人中混得也算開。
“娘娘,這次定太子妃是否太倉促了,外面是議論紛紛,尤其是江南名士文人們頗有意見。”都是自己人,薛濤文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頗有意見?什麼意見?還不是因為太子妃沒有落到他們家!”薛如雲冷著臉說道,她對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堂兄歷來不客氣。原本還指望他在仕途上有所發展。也好幫襯一下太子,順帶為薛家光宗耀祖,誰知一切都成空。
“娘娘,也不能這樣說,立太子妃是大事,總得慎重其事才行。”薛濤文知道堂妹心中的怨氣,但是他心中自愧,也強勢不起來,只得嚥了咽口水,艱難地辯解道。
“慎重其事,如何慎重?”薛如雲冷笑著問道。
“娘娘,忠武王府雖然權勢遮天,皇恩浩蕩,但總歸是武將出身。現如今大明四海異平,也要到了大行文治的時候了,以忠武王府的郡主為太子妃,總有些不妥。”
“堂哥,你這麼大個人怎麼還如此糊塗,連章兒都看明白妝指向陶希是便轉言“是啊。不明君臣父子之禮,則失名分,名分一失,則天下大亂。難道陛下要眼睜睜地看著天下如此術恰下去,唉。到後來,誰敢保證不會出現弒主犯上之人。”吳估的言語非常激烈,他也是一個感覺懷才不遇之人,他自持自己乃探花出身,在翰林院也待過。誰知臨了卻東宮屬官的職位都丟了,最後只是一個國史館院士的虛職,而其餘的狀元等三甲,哪個不是平步青雲,想到這裡,吳佑的心裡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咬了一口。
“是啊。我們不能再坐視下去,再如此數十年,天下誰還記得聖賢之言,天理之道?”張和美接著附嘆道。
陶希言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堪,輕聲厲色道:“九韶先生,伯宗,你們是何意?”
張和美臉色有些閃爍,而吳佑則大義凜然道:“惜辭,理學乃秉承天理大道,微發聖言,當行天下,以治大同,可如今你也看到了,皇帝陛下行得是功利之學,現在又要大興墨法之異說暴施。天下之亂不久矣,為天下蒼生計,我們也當行動起來,讓天下尊行天理,明禮制,定名分,以達聖賢言及之大同。”
“伯宗。你這是以一人之得失妄顧理學之安危。”陶希言有些氣急敗壞道。
“惜辭,你現在安居東宮,依然為太子之股腦,難道你安手獨身之尊榮,卻忘卻了天理之大道了嗎?”吳佑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爾等狂妄之人,怎麼不去思量一下太子為什麼會遠闢你呢?”陶希言一向出言謹慎穩重,此時被氣急了,有點言不擇詞,話語中將張和美等人都掃進去了,使得這幾位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
“化文先生。你出言勸勸他們,這會將理學帶入萬劫不復之地。”陶希言知道自己勸不住自持探花出身的吳佑。只好轉向胡從憲,希望這位理學大佬能夠出言相勸。
胡從憲看看吳佑等人,又看了看陶希言,猶豫了許久,最後才嘆息道:“惜辭。我等時間不多了,再如此下去,恐怕世上已無我理學立足之地。”
“化文先生”陶希言不由大所失望,他想不到胡從憲也被吳佑等人說動了。
“惜辭,你先聽聽伯宗等人的策劃”再做定奪。”胡從憲連忙勸住極度失望之下準備起身的陶希言,他知道,在座的幾位,論計謀策劃。加在一塊也不如陶希言一人。
“羅貫中現在已為應天府內政廳全事,掌握南京十二營巡防營,他構陷李存義。已經難為李善長所容,不站在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