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我們兄弟一道,待到陛下和國有先生髮覺不對,連忙下令遣襄陽國勝將軍兵馬出迎,卻已經遲了一步。”
“天德,這些我知道朱元璋不由長嘆了一口氣,這個訊息是他和徐達暗中打聽許久才得出的,而且他們分析來分析去是認為最符合情況的。劉浩然公李善長、馮國用以淮西集團起家,淮西老鄉越多越好,反到是劉基這位江南派翹首和當時屬於江南一派的楊憲恐怕最不願意見到淮西派實力增強,暗中使詭計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他們倆網好處在兩個最關鍵的位置,害了人還讓你抓不到把柄,就算劉浩然察覺了也與事無濟。
“國瑞,你既然知道,怎麼還抱有幻想。江南派是咱們兄弟的生死仇人,再說了,你真的以為那些酸書生會成事嗎?”
“天德,難道你聽到了什麼訊息?”朱元璋不由急切地問道。
徐達將上午議事的細節簡略地與朱元璋說了一遍,朱元樟聽完之後。眉頭不由一跳:“天德,你的意思是?”
“看來陛下已經做好萬全準備了。此前軍權擅於樞密院一處,有利也有弊,獨專於一處,可以防止江南等派伸手進去,但是又怕江南派一旦咄咄逼人。軍隊有人按捺不住起兵清君側。現在大明最怕的就是這變亂。現在兵權分收於內閣和都指揮使司,卻是最穩妥的,內閣有調遣管理之權,卻指揮不動這幫軍人,都指揮司指揮得動卻無權擅自指揮。而且現在你看看內閣中執掌陸海軍部的是誰?。
“王侍堯,葉塗溫,天子門生朱元璋閃爍著目光說道。
“對,此二人是最得陛下信賴之人,而且國瑞,你不要忘記侍從司徐達又提醒了一句。
朱元殊眼睛猛地一亮,侍從司平日裡不顯山露水,大部分百姓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機構的存在,但走進入中樞要職的文武官員都知道這個機構的厲害,其中侍從司有一個情報科,它的職能是收集任何意圖謀逆和有可能危及皇帝陛下的情報,這個情報科就連軍隊的情報部門都要忌憚三分。而且最關鍵的是侍從司是可以指揮大內親軍這支在南京城擁有絕對力量的禁衛軍。
“國瑞,不要抱。悲了。只要皇帝陛下知道你陰持兩端,依照他的手段。兒拔除你的,不要到了那個地步才後悔莫及。”徐達苦口婆心地勸道。他知道自己這位好友什麼都好,就是野心太大了,居然想在這場鬥爭中漁利,這不由讓徐達出了一身冷汗。
朱元璋聽到這裡。不由想起了送帖木兒時劉浩然對他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突然間。朱元障也覺得後背溼透了。他忽然間明白了,劉浩然讓自己與羅貫中專門調查於孝傑事件就是對自己的考驗,看來羅貫中應該早就是皇帝陛下的人,要不然靈光寺剛剛查獲,知道的人不過那麼幾個“耿年卻已經得知了,應該是羅貫中密報了皇帝陛下,然後皇帝陛下責備賢妃耿氏,從而讓耿年也獲知了。
“天德,多虧你提醒,我這就去見陛下。”
“國瑞,不必如此魯莽。”徐達是旁觀者清,他提醒道,“陛下將你放在這個位置上,用意何在,你現在去面見陛下,怕會被有心人知道,不如找找你的那些護衛。”
集元璋眼睛一亮,黑瘦的臉泛出一種光澤,“天德,我明白了。”
從三品以止文官和將軍以上武將按例都有大內親軍派遣的護衛,以保護他們的安全,而大內親軍歸侍從司管轄,他們在裡面做些手腳,安排一些暗探是很容易的事情。
第:日內閣會議上,朱元璋照例彙報於孝傑案件的調查情況。
“應天府內政廳根據密報,說靈光寺有情況,羅大人帶人前去調查,卻查獲了另一起案件,靈光寺有惠海和尚,年僅三十餘歲,聽說前世高僧大德轉生。有慧根佛緣,在應天府一帶頗得善男信女們供奉。羅大人進寺調查時卻發現惠海和尚在後院密室中與兩位女子白晝宣淫。”
說到這裡,朱元璋不由頓了一下,接下來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據查,惠海和尚多與南京城中貴婦小姐有染,其招供的有二十一人,名單附上。據惠海和尚招供,他常化妝為尼姑,出入貴人府邸,招供名單附上。”
說完之後,朱元障連忙舒了一口氣,慌忙坐下。
眾人都不由尷尬。都默不作聲,因為檔案中清楚的寫著:“明歷十一年,受安壽子爵府誥命夫人相邀,入宮為皇子琰去病祈福。”
一直陰沉如水的劉浩然面無表情地開口道:“這件事我昨日已經知道了,經查,當時皇子劉煥騎身染重病,安壽子爵誥命夫盧。尤氏為祈福去病,故召惠海入宮,在宮中芳餘廳做法事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