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去了四個,十一個直學士聽說也有幾個人提出辭呈,加上各部尚書、侍郎和地方布政使、參政參議的調整,要動很大一批人。
接下來的日子裡,劉浩然沒有什麼舉動,而是安安穩穩地過完除夕、元旦和上元節。到了明歷十一年正月二十,劉浩然開始頻頻召見重臣,大家都知道。皇帝陛下開始為中樞調整做準備了。
“二哥,看來西北的風霜如刀啊!”劉浩然看著傅友德那滿是皺紋的臉,不由感嘆道。
“陛下,臣為大明守西北乃是職責所在,吃些風沙倒是不要。
“那邊的情況好了些嗎?風沙少了些吧?”
“自從陛下執行西北封土植樹政策以來,情況好很多了,以前荒癮的沙地開始看到一些綠色,軍中兒郎無事的時候也多以植樹為樂,估計再過個數十年,當有好轉。”
劉浩然點點頭,西北的情況如何,陝西、甘肅省布政司的報告寫得很清楚。而且他的耳目也將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劉浩然只是順便一問,透過另外一個途徑去了解情況,做一個核對。
“陛下。只是西北本來就貧癮,人口不多,現在再一執行封土植樹政策,產糧就更少了。軍中兒郎們軍屯之下還能自餘,一旦對西都用兵,恐怕就不足了。而且西北路途遙遠,糧食物資運上去耗費不少,難啊!”傅友德轉言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封土植樹是百年大計,耽誤不得。事情有利必有弊,二哥可有什麼良策?”劉浩然知道這個矛盾。對西都用兵,後勤是第一位。但是現在大明在西北的政策又使得陝西、甘肅的糧食僅能自給。
“陛下,依臣只見,只能透過多興騎兵來緩解這一矛盾。騎兵所乘戰馬。可以西北遍地的綠草為食,軍中兒郎們則以牛羊為食。我這些年做過一些嘗試。從漠北、漠南引入大批戰馬牛羊。練步兵上馬能騎,下馬能戰。習蒙古人逐草而行,效果不錯,不僅可以緩解部分糧食壓力,而且西北地域廣袤,光憑兒郎們的一雙腳,是跑不過來的,有了戰馬之後。將士們的機動能力也提高不少。”
“那就好。總有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對了,二哥,青海方面的情況如何?”
青海與西藏關係密切,而現在的西藏叫做烏斯藏,其實際統治權控制在第著舊。澤言攝政不竹只派首領章陽沙加緊藏年甲,由幹大明在西南戰事賺幾所以沒有對西藏採取強硬措施。而是採取用兵經略青海,招撫西藏的政策。
早在明歷五年,傅友德就遣兵進入青海東部地區,前元在青海的大小官吏,有的向西退去。有的歸附明朝,到了明歷七年,傅友德控制了大部分青海地區。由於這裡情況複雜,劉浩然就沒有設省,而是直接交給甘肅省一併治理管轄。
大明在青海一方面拉攏宗教人士,一口氣冊封了四位法王,並按照漠北例,習行漢字,將其與西藏宗教人士割裂開,一方面則依仗強大的軍事力量大規模地執行改土歸流,收編當地的部落,遷移頭人首領,設立府縣政權機構,執行保甲制度,此外從陝西北部、甘肅等地遷移大批的蒙古部落過來,再將當地藏人遷移出去,改變民族比例,進行整編混居。
明歷九年,章陽沙加監藏看到前元已經復辟無望,大明如日中天,於是遣使向大明入貢。劉浩然封其為灌頂闡化王,並邀請諸多上師喇嘛入京受封而西藏已有數位上師喇嘛準備動身入京,大明招撫西藏的政策暫時獲得功效。
“陛下,青海已無大事。大明用大量的鐵器、茶葉、棉布換取牧民的牛羊皮毛,百姓們倒也安居了。”
“那就好,二哥,現在國用已經辭職,你看誰當這樞密院主事人比較好呢?”
“陛下,此事不該問臣。”傅友德連忙搖搖頭道。
“二哥你是軍中大將。樞密院乃軍中主事之人,當然要問問你的意見。”劉浩然笑著說道。
“陛下,臣還想在西北待幾年,為陛下西征闢疆。”傅友德默然了一會說道。
“我就知道二哥不願意回來坐鎮樞密院。不過西北、漠北乃中原兩大毒瘤之一,現在漠北一去。我大明的重點當在西北了,看來二哥還想著如何馳騁沙場,而西北也離不開你呀。只是這國用辭職。樞密院缺乏坐鎮之人啊!國勝如何?”
“國勝還年輕著,心比我還熱,怎麼肯來養老?再說了,國用是他兄長,為了避嫌,國勝怎麼可能願意接任樞密院呢?不如讓大哥回
對於傅友德這個,建議。劉浩然不由心頭一動,都承旨籤樞密院事是武將的最高榮譽,一般擔任這個職位後就只能等著致仕退休,通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