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在身,不必客氣。”
親兵隊長非常有眼力,連忙搬來一張凳子放在床前,等張士德坐了下來便後退幾步,守在門口。
“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就懸了。”張士德由衷地說道。
“這是小的們應盡地職責,知院沒有被宵小所傷,那是吉人自有天佑。”銅和尚吃力地咬文嚼字地答道。張氏兄弟雖然都是鹽販子出身,但是以附庸風雅而聞名,上有所好下有所投,搞得下屬們說話都要帶點斯文。
看到銅和尚一個草莽之人,為了投自己所好,在那裡搜刮著肚子裡僅有的一點文才,張士德不由笑了起來。突然,他看到銅和尚從布條包裹中露出的右手與常人無異,便好奇地問道。
“銅和尚,你善使什麼兵器,怎麼右手沒有老繭?”
“回知院,我善使左手劍。”話剛落音,情勢突變,銅和尚一直放在床邊的左手突然像毒蛇一樣騰起,閃著一道寒光向張士德的咽喉奔去。
張士德措不及防,下意識地騰起身來,但是銅和尚的動作太快了,一柄又短又窄地短劍沒有刺進張士德的喉嚨,卻直接刺進了他地胸口。銅和尚隨即放下了短劍,左手一揚,一道寒芒直奔親兵隊長。
親兵隊長的視線被張士德地後背完全擋住了,根本沒有現銅和尚的動作,而且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武藝高超之人,只是因為是張氏兄弟地老鄉,相熟多年,值得信賴,又沒有什麼治軍打仗的本事,於是便留在身邊當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