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渭分明的文武官員們分坐在兩側,秦東的話說完之後,文官這邊的佩特烏斯道:“大王,莫多的官職是右大當戶。這個官職可不低,如果大王還要繼續以東院大王的身份立於世間就必須要親自去一趟和莫多商議投效的具體條件,這樣既可以顯示大王真心喜愛賢才。也可以向世人展示大王的招賢納士之心!”
武官這邊的魯斯極其不爽的模樣道:“虛偽,我看那莫多根本就沒有投效之心,否則的話,他怎麼會提條件,如果是真心投效,就沒有任何條件可提的,你們這些認識幾個字的人就是喜歡玩這一套。真是無聊透頂!”
佩特烏斯氣急:“你——你說誰虛偽!”
“我說你虛偽,怎麼啦!難道不是虛偽嗎?明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難道不是虛偽嗎?這種事情也只有你們這些人狡猾的人幹得出來!”魯斯非常不爽的癟癟嘴說了幾句。
佩特烏斯氣得下巴上的鬍子一顫一顫地:“你,你這個蠻人,我不跟你一般計較!”說完之後面向秦東行禮道:“大王,魯斯實在是無禮。公然在眾同僚面前奚落屬下。屬下這都是替大王謀劃啊,請大王替屬下主持公道!”
這事鬧得確實有些莫名其妙,本來沒什麼事情,完全是魯斯心直口快,而且也是因為魯斯的性格耿直,見不得這種虛偽的事情才口快說了出來,但在政治上這種事情就如同家常便飯一樣,根本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秦東作為領導。既要維持自己的權威,同時也要當和事佬。要將官員和將領們都團結在自己的周圍,不能讓魯斯和佩特烏斯的矛盾繼續鬧下去,他咳嗽兩聲說道:“咳咳,魯斯,這次我要批評你,佩特烏斯大人是你的同僚,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吧?我早就說過,同僚之間的關係應該和諧,大家要精誠團結,只有團結所有人,大家的力量才能集中在一起,才不容易被別人打倒,才能戰勝敵人。各人有各人的為人處事標準和行事準則,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可以看不慣,但是我們對待同僚和同胞應該如春天一般的溫暖,對待敵人應該如秋風掃落葉一般,你可以不認同他的行事方式,但你不能不維護他,畢竟他的本意是為了我們這個整體的利益,你們畢竟是一個陣營裡的同僚,大家的槍頭應該一致對外,而不是互相攻訐,魯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魯斯被秦東一番話說得慚愧地低下了發光的腦袋,“是,大王,魯斯明白了!”
秦東見魯斯真的明白了,便點了點頭道:“好,你能想明白我就放心了,不可否認,佩特烏斯大人的意見是很正確的,我們如果想發展壯大,就必須要有包容永珍、海納百川的氣魄和胸懷,如果我們容不下別人,將一律跟我們作對的人全部殺死,那麼我們將會多很多敵人,是多一個敵人好,還是多一個朋友和同僚好呢?很顯然,當然是多一個朋友和同僚好!我們並不是無敵的,我們的軍隊有限,我們的戰鬥力有限,我們只有吸納更多的人加入我們的陣營,我們才有可能發展得更加強大,諸位,我的目標可不僅僅只是守著這一畝三分地,我還想走出去多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到底有多大,我希望你們能夠同心協力,輔助我完成我們共同的理想,我也請你們記住,你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參與了創造和改變歷史的人,你們當中的每一個人的名字都會被記錄在史冊當中,直到千百年以後的人們讀書讀到這段歷史時,他們心情激盪地讀著你們的故事,他們會記住你們的名字,記住你們在這段歷史當中擔任過什麼樣的角色,做過什麼轟動天下的大事,這就是你們給後代留下的財富”。
秦東的這番話讓在座的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將們都心湧澎湃,熱血沸騰,所有人都起身向秦東行禮道:“謹遵大王教誨,屬下等一定精誠團結,誓死效忠大王!”
第二天上午,秦東帶護衛騎兵隊全速趕往維丁小鎮,兩天不眠不休日夜兼程終於趕到了維丁小鎮,兩日後的半夜時分抵達了維丁小鎮,包括秦東在內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了,進鎮後在早先抵達這裡的官員安排下住進了一間大房子裡,護衛隊就散居在大房子周圍,這一覺一直睡到次日的中午時分才醒來。
秦東醒來後發現到了中午時分,於是立即讓人準備食物,然後命人通知莫多下午三點在多瑙河上見面商談,到時候各帶兩個護衛,乘坐一艘小船,商談時將兩艘小船用船杆子固定在河中間,幸好現如今已經開始進入冬季了,河面上的水流很平緩,兩艘小船完全可以固定在河中間。
秦東匆匆吃過午餐之後就繼續休息,很快河對面就有訊息傳來,莫多同意在秦東的提議在河中間見面,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