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
當繡姑的手指撫摸過張問嘴上的鬍鬚時,被它們蜇得癢癢的,繡姑輕咬著下唇,輕輕笑起來。張問那張英俊的臉讓繡姑愛不釋手,在繡姑眼裡,他那麼沉靜。繡姑心道:有時候他很兇,但是從來不會對自己兇,他對自己從來都那麼溫柔,卻很剋制,他的愛憐和溫柔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憑一時心情。
繡姑知道,有的男人,喜歡女人的時候、或許身體衝動的時候,對女人是甜得發膩,什麼好聽的話都說得出來,好得不能再好;但是一旦他那股子好心情不在的時候,或許需要自己付出很難接受的代價的時候,對待女人就像一件垃圾。繡姑心裡說:張問不是那樣的人,他很沉靜,很剋制,他的溫柔偶爾會很不經意地讓自己感覺到,卻那麼真,那麼猛烈,那麼欲罷不能。
繡姑蹲在張問面前,把頭放在張問的膝蓋上。張問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他的手放在繡姑的肩膀上,感覺到了她的柔軟。這時候張問已經比較放鬆了,因為他明白葉楓不會輕易殺自己。
且不說張問對葉楓有很大的用處,就說張問身為朝廷重要的官員,葉楓也捨不得殺。就像張問抓住敵酋那樣,張問很有興趣地想要了解那些牛人,他們的思想、處事方法、習慣等等,牛人總是有不尋常的地方,那些東西都是志同道合的人很有興趣的東西,所以不會隨便就把人殺掉的。
安全得到了初步保障,張問已經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心情不是那麼歡暢,他明白,自己想要從這個地方回去,恐怕很有難度。他不願意一輩子默默無聞,但是出路在何處,難道只有跟著叛軍?反叛朝廷,張問不覺得前途有多麼樂觀,對於一個文官來說,那是一條不歸路,叛軍很可能在一兩年之內就被消滅,那時候張問縱是有通天本事,也是條絕路。
“張”繡姑突然說了一句話,把張問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但是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張問,這時候知道了張問的地位,直接叫名字吧,好像不太禮貌;叫張大人或者張老爺吧,繡姑打死也不願意,太見外了,所以她不知道怎麼稱呼。她羞澀而甜蜜地忍不住問道:“今天我們在驛道上,你為什麼願意為我願意不顧性命?”
張問明白她的意思,當時只要投降,性命是可以保住的。張問實話實說道:“我之前不知道被俘虜之後他們會怎麼對你。”
繡姑伸手抱住張問的腰,把臉藏在他的懷裡,她的胸口撲騰撲騰亂跳,幾乎窒息。良久之後,她才醒過神來,見天色不早了,紅著臉說道:“我們早些休息吧。”繡姑緊張而期待,因為帳篷裡只鋪了一張床,此時此景雖然不適合做那種事,但是繡姑想著晚上能靠在張問身邊躺著,也讓她心跳不已,或許他還會抱著自己。
她侍候張問脫下了外衣,讓張問躺下。張問說道:“在軍營裡不方便,你就穿著衣服睡,只是你胸前的帶子”
繡姑嗯了一聲,羞紅了臉說道:“你幫我解開吧。”
張問見到她這副羞臊的模樣,好像在揶揄一種情?欲的東西,讓他心裡平白地產生了聯想。張問把手伸進她的背心,他摸到了光滑的後背,細膩柔軟的肌膚,流暢的線條,他沉住氣,才摸到了那根帶子的係扣,將它解開了。這時張問忍不住立刻看向繡姑的胸口,只見那兩團東西隔著衣服彈了起來,立刻將衣服撐起。
睡覺之前,繡姑把臉洗乾淨了,這時候她紅紅的美麗臉蛋分外誘人。但是張問忍耐了下來,一會萬一弄出聲音,讓外面的軍士聽見了,不定會發生什麼事。這裡畢竟是敵營,張問不敢有絲毫大意,先前吃晚飯的時候有一把割烤肉的餐刀,張問悄悄留了起來,這時候他從角落裡拿出那把刀,塞到枕頭底下。
如果不是在繡姑家裡殺了人,張問不會帶著繡姑一起走,自己人單力薄,帶著她走很危險,對自己也是拖累。但是事已至此,張問只好隨時護著。
繡姑吹滅了燈,就爬上?床,拉了毯子蓋上。她剛剛想著張問會不會抱著她,張問就從後面伸手抱住了她,堅實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讓繡姑心跳加劇。
她的身體很柔軟,女性特有的柔軟感覺,張問抱著她,聞著她的體香,感覺著她身子的流暢曲線,身上冒起一團火。張問欲罷不能,雖然她身體刺激著他、讓他很難耐,但是又捨不得放手,他的玩意已經騰地立了起來。
張問那根玩意如鐵棍一般硬著,他又捨不得放開繡姑,所以沒有任何辦法讓它軟?下去。恐怕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張問心道,不過今晚不睡更好,可以時刻保持警惕。
那根長長的東西抵在繡姑的翹臀上,因為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