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這事就無人能做主了。”
賀然不悅的看著他道:“別跟我夾槍帶棒的,我賀然從不受這些,有怨氣明道明搶的來,你我都是掌軍的人,快意恩仇方是將帥本色。”
許統哼了一聲,道:“我可沒這個本事,我這大將軍能掌的兵馬也就剩親軍了,如何敢與軍師比膽色?”
賀然亦冷哼一聲,道:“你知道就好,我一直敬你是個恩怨分明敢作敢當的漢子,拿你當兄弟,可不想你一見面就冷言冷語,一副刁鑽婦人之態。”
蘇平疆皺起眉頭,道:“有話好好說,當著我的面就爭吵,你們還當我是大王嗎?”
許統聞言氣哼哼的垂下頭不敢再爭辯,賀然亦閉上了嘴一臉怒色。
蘇平疆再去看蘇戈時,見他依然是那副靜默之態,心裡不由起急,看來朝中真是出大事了。
“你現在的火氣可是越來越大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他語氣並未帶出多少責怪。
賀然冷冷的看著許統,口中答道:“對兄弟我從不會計較什麼,可別人不把我當兄弟,我就沒必要奴顏婢膝的討人歡心了,你也都看到了,從一見面他就惡語相向,還不是因為我拘捕了他的手下?”
許統氣憤道:“左耎貪贓枉法的事若查有實據,我絕不會偏袒於他,按國法刑律處置就是了,你不用給我捏造罪責。”
蘇平疆不悅的看著許統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東織城一眾犯法官員該處置的都處置了,連安笠也殺了,唯有這個左耎,他執意要留下等你回來親自處置,或殺或放全憑你,他也是事先跟我求過情的。”
許統怒氣稍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