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了東方鰲的人馬。
東方鰲有些羞愧的稟報道:“末將無能,未能纏住趙軍,初時還中了伏,損失了幾百弟兄,後來我雖把敵軍斷後的三千人馬擊潰了,審問降卒得知是趙國軍師荊湅親自領兵,看他用兵確實高明,我就沒敢追的太緊。”
賀然心下暗自惋惜,東方鰲這次謹慎的有些不該了,他這是擔心自己這些人不能看清形勢並果斷趕上來增援啊,雖然痛失良機甚是可惜,但亦不好責備東方鰲,遂點點頭道:“這也怪不得你。”說罷把他拉到一邊,低聲道:“你不信番人也該信王駕與我的,這種良機再難有了。”
東方鰲見大軍這麼快就趕來了內心已然在自責,聽軍師這麼說顯然是軍師已猜透他的心思,不由臉色更為難看,垂首道:“末將知罪,請軍師責罰。”
賀然拍拍他的肩頭,道:“談不上責罰,謹慎總是比莽撞好些,你這次所為算是中規中矩,不過我得告訴你,在得知趙軍營地空無一人後,王駕與我片刻沒有遲疑,立即請番王統大軍朝你這邊趕來救援,今後以此為鑑吧。”
東方鰲心中更愧。本事大的人難免會有些自負,在決定是否該追擊的那一刻,東方鰲確確實實在懷疑軍師是否能判清形勢及時趕來救援,正是這種猜疑讓他不敢放手一搏,以致痛失全殲趙軍的良機。
再追趙軍顯然是下下之策了,這裡雖距趙境有千里之遙,以番兵的速度是能追上的,可不能不考慮也都與順軍這個巨大的威脅,一旦他們得訊出兵搗亂,那勝敗可就難料了。
否定了追擊的策略,番王道:“你們幫我守住格瓊吧,我得帶兵去收撫辛巖的那些部族,不能給餘孽再豎反旗的機會。”
賀然擔心道:“這天陰的嚇人,如遇暴雪”
番王胸有成竹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心中已盤算出了行軍路線,每一站都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