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生輕蔑的笑了笑,道:“若是軍師這樣謀劃嘛,我池某絲毫不會遲疑”他剛說到這裡,身邊一個副將用力拉了拉他的戰袍,池生忿忿的哼了一聲,終是沒再說下去。
“大人,您看”剛才拉池生戰袍的副將見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用探詢的目光望著他。
池生閉上眼,胸口劇烈起伏著,過了一會他猛然睜開眼,低沉的吼道:“渡河!”
一萬五千大軍除一千人留守,餘者透過搭起的五座浮橋緊張有序的開始渡河,平河此處河段寬不過十餘丈,沒多久大軍就渡過了大半,池生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華真,又對木龍點了點頭,然後大步朝浮橋走去,發覺那監軍要跟隨過河,他哼了一聲道:“你就不必去了,有什麼閃失我們可擔當不起,如偷襲得手你再隨後軍過河吧。”
那監軍巴不得能留下來,連忙道:“如此也好,那我就祝池將軍馬到成功了。”
池生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快步踏上浮橋。
華真看著大隊人馬逐漸消失在一片林木後,一顆心也隨之高高懸起,轉頭去看木龍時,見他眉頭緊鎖,兩眼凝視著對岸一臉的沉重。華真與他並不相熟,既然池生說與他不和,自己此刻也就不宜與他多說什麼了,想到這裡他默然的走到一棵大樹下,在親兵鋪下的墊子上坐了下來,一邊朝遠處張望一邊想著心事。
過了不足半個時辰,一陣戰鼓聲遠遠傳來,在這寂靜的深夜,鼓聲雖遠卻聽得異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