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享奢靡了,跟蘇戈我也是這麼說的,你們是開國功勳,多享受些無可厚非,可子孫輩”
許統擺手道:“行行行,別囉嗦了,我都聽煩了,依你依你,反正他們到時要過的不舒心,我就讓他們去你家中吃住。”
“我才不怕呢。”賀然說著又把話題拉了回來,“以此次伐趙來說,要是公私分明,打下兩川我們就該放緩攻勢了,之所以催動大軍一直打到這裡,一則是為兄嫂復仇,二則是感念墨軍師舊日恩情,配合康軍行動。我要是公私分明瞭,他就沒機會在這裡教訓我了,恐怕此刻正跳著腳的罵我不念情義拖延不前呢。”
“你總是有歪理。”許統無奈的搖頭。
賀然仍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我這人懶於做事,得過且過,迫不得已出來做事不是為形勢所迫就是為盡兄弟情義,所以註定是公私難分的,我一直不覺得有什麼錯,可你們都指責我公私不分,這倒讓我有了困惑,你來教教我,如今面對義兄,我該怎麼作才算是公私分明?”
許統兩隻手一起搖著道:“我教不了你,你作的挺好,你把易國折騰成現在的模樣,諒誰也沒這本事,你接著按自己的方式折騰吧,剛才的話算我沒說。”
賀然靜靜的看了他一會,道:“讓將士輕鬆輕鬆吧。”說完揹著手走出了大帳。
及至入城,他的眉頭也沒舒展開,“公私不分”這個話題還真讓他走心思了,如他方才所言,他的性情註定擺脫不了“公私不分”,他此刻思索的也不是公私不分的對與錯,思緒已延展開去,思索起人生的意義。愜意且滿足的生活令他已經很久沒有思及這個以前經常思考的問題了。
入城後,他有些神不守舍的下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