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賀然問道:“不知下官做的可還合軍師之意。”
賀然笑而不答,端起酒池輕輕的放在上面,又扶著酒池微微搖晃了一下,才道:“甚好,三足而立可使其穩,六道橫樑可使其牢。”
寇維神情恭謹道:“請軍師賜教此戲之隱意。”
賀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道:“你剛問我大司律有何職責,那我告訴你,”他指著酒池,“此為社稷也,”說完又指向支架的一根柱子,“大司律即為一柱,你以後不但要掌律法,還要肩負起保護新政、監管國策的重任,從此自成一派,除了王命以外不受任何一方的轄制,即便與太宰亦是分庭抗禮之態,國內沒有你不可查之人,軍方將領亦不例外,只要有犯律之舉,軍師與大將軍一樣要接受問詢,查證後可依法定罪。”
寇維初時是因資歷太淺不敢受一品之封,此刻聽完這些話可真有畏難之心了,自忖難當此任,苦笑道:“軍師謬矣,下官魯鈍之才些末之歷,何能擔此大任啊?依軍師方才所言這些職責,恕下官直言,這大司律一職唯軍師才可勝任。”
賀然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們想累死我啊,救國是我,保國是我,開疆擴土是我,改政也是我,司律還得是我?”
寇維誠摯道:“下官知道軍師為國為民苦耗心血,功勞與辛勞都是無人能及的,可正因如此軍師也有別人無法企及的威望,有些重任非軍師而不能擔,望軍師以社稷為重,勿辭辛勞。”
賀然被他氣樂了,道:“你們可真好意思,都是一個腔調,我本是在給你找差事,你反倒想推到我身上,難道儲存社稷是我一個人的事嗎?”
寇維急著要辯解,賀然擺手止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