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個法子可以行得通就好了,不是麼?”
徐嫦嘆了口氣,臉色微微有些迷惑的說道,“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若你是商賈世家子弟,又或者是門閥傳人,大概有這份才能也能讓我稍微信服一些,但是為什麼在這一年之前你偏偏會是一個籍籍無名的人呢?”
徐嫦算是個有見識有心胸的女人了,她見識過宮廷富貴下的鬥爭,也見過烽火連天的戰亂,更目睹過世間最殘忍的生死離別,若說這世上還有比她更通透一些的女子,恐怕她自己也會有些不服氣。
但是即便她是這般的自信自己的閱歷,卻直到現在室中還是無法看清楚宋易這個人。
他像是一匹奔跑在雲層的野馬,好像沒有任何拘束著他的東西一般,又似乎永遠也琢磨不到這個男人的思想軌跡,他總是會想出一些讓人想不到的東西出來。就如同遊戲館一般,這種東西又怎麼會是一個平常人想得出來的?
“我們現在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越厲害對你不也是越好麼?你就當我一個天才好了!”宋易得瑟的笑著,臉上掛著那種有些欠扁的表情。
徐嫦無奈的搖頭淺笑,然後沉默了片刻後才開口問起來,“那另外一件事呢?你又有什麼辦法解決?”
宋易微微思索之後開口說道,“其實我一開始也就猜到這些人可能玩到最後會想到賭這一途上面去,但是賭博這營生我們是絕對不能去做的,畢竟是黑白兩道都忌諱的事情,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我想了另外一個方法。。。別人絕對想不到的!”
說道這裡宋易故作高深的盯著徐嫦笑著,似乎看著她眼巴巴的睜著一對水盈盈的眸子期待的看著自己也是一件挺享受的事情。
“別賣關子吧,快說。。。不然等會青煙等久了該吃醋了呢!”徐嫦沒好氣的白了宋易一眼,小露風情。
“好賭的人自然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所以我們就不跟他們講道理好了。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