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們姐妹說悄悄話難道還得向你申請不成?”李三娘子瞪大了雙眸,很jǐng惕的目光,彷彿俺想要幹啥子傷天害理的事似的,這丫頭,這記仇心可真長。
“哥你跟世民哥哥乘馬就是了,我跟三娘子坐車就好。”妹子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絲毫沒有留意到本公子雙眼傳遞過去的資訊,就與那李三娘子一塊進了馬車,留下了前世就沒有駕乘過四個輪子以外座騎的我,這一刻,俺的心瓦涼瓦涼的。
背不敢挺的太直,雙手緊握韁繩,雙腿呈弓形用力的夾緊馬腹,嗯,前世雖然本公子能夠熟練的掌握各項現代化交通工具,可是除了在正太期騎過自家的大狗,駕齡大約為半分鐘之外,再沒有駕乘過任何一樣**動物座騎。
當然,雖然沒有親自騎乘過馬匹,並不代表我沒有欣賞過別人騎馬,至少在各項花樣馬術大賽還有那些古代戰爭片上,見識過各種花樣的騎乘技術。
只不過活學活用的本事對於運動神經不強悍的我來說,需要一個很長時間的適應過程,雖然我承認自己騎馬的姿勢不是那麼帥,也不那麼美妙,可問題是你李元芳能不能老咧個嘴,我懷疑要是沒有耳朵擋著,這丫那大嘴甚至能咧到後腦勺去。
至少李世民這個見sè忘友的傢伙也好不到哪,反正看向本公子的眼神也頗為八卦和鬼崇。
“我說兄臺,您這背別拱得這麼厲害,像小弟這般放鬆便好”李世民這貨騎著馬就在我的旁邊不停的顯擺他的騎術有多高明似的,還時不時扭扭屁股,玩單手試騎。
而那李玄霸更是誇張,還居然在那馬背上洋洋得意地抄起了一張弓,在那唾沫星子橫飛的吹噓昨rì比前之時,就該比騎shè,說不定騎術更勝二哥一籌的自己還能混個第二名。
看著這兄弟二人,本公子恨從心生。先人你個闆闆妹的,有本事你們兩個傢伙跟我比開大型複合型農業機械免耕播種機試試?別說你們雙手,就算是丫的五肢齊上都不一定能夠搞得定免耕播種機那些個令人頭皮發麻的cāo作杆。
“為兄這還不是讓那失憶給鬧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元芳那個不知道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全身心的悍衛自己公子爺生命和尊嚴的傢伙一眼。然後衝那李世民露出了一個悲傷的表情,憂鬱的目光直視著那馬腦袋上不停在那活動的雙耳,心裡邊一個勁的企求老天爺保佑這會子別有神經病竄出來驚了本公子的馬,不然,本公子說不定會成為穿越史上第一個因為交通事故而身亡的穿越者,成為穿越者恥辱柱上的又一個反面典型。
“我說兄臺,怎麼什麼事你都能往那失憶上扯?”李世民咧了咧嘴,悻悻的小聲嘀咕道。轉而把注意力落在了那時不時傳來幾聲嬌嗔與脆若黃鶯笑聲的馬車去了。
問題是我聽不見,聽到了也充耳不聞,繼續埋頭努力地練習騎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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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長達兩刻鐘的時間行程,總算是抵達了位於北市東面的思恭坊,也就是那劉宏基及其黑社會團伙所在的根據地。
遠遠的,就能夠看到其中一所宅院院門前立著七八個一身橫肉,一臉剽悍的素衣漢子。目光jǐng惕地打量著從宅院門外路過的行人。每個人的腰間皆橫挎著一柄橫刀,怎麼看都覺得殺氣騰騰,看得本公子實在是,嗯,這個時代還真是好,管制刀具滿大街隨你攜帶。
“莫非就是這裡不成?”抹了把額頭上騎馬騎出來的臭汗,身為失憶大師的我自然把自己想要的答案給問了出來,一般的平民老百姓家門口怎麼可能蹲著這麼一大票怎麼瞅都知道不是好鳥的惡漢。
“咦,莫不是宏基兄出了什麼事不成?”李世民亦不由得發出了這樣一聲疑問。
馬車還沒停下,宅院門口的七八名漢子已然看到了我們一行人,為首的當下露出了一個笑容。趕緊上前招呼。
“行了,別廢話,宏基兄這裡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否則這府門口怎麼守著這麼多人?”李世民翻身跳下了馬沉聲問道。
“這個,”為首的大漢朝著我們一行人一揖:“我家公子前些rì子出了事,如今還是不良於行”
“嗯?怎麼回事?”不說李世民,我也不禁大吃一驚,劉宏基好歹也是黑社會頭子,怎麼會出事,而且還不良於行,難道這傢伙前些rì子去打砸打兼收保護費的時候遇上了不世出的俠客高人出手給打成了殘廢不成?
腦海裡邊自動自覺地腦補出了一系列惡霸地痞遇少了少俠高人被對方以大義斥責卻毫不知恥,最終被人暴揍一頓,惹得圍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