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足。
我們這一席雖然也猜枚飲酒,不過還好,大家都不是那種豪放抓狂派的,至少賭酒也就是一盞半盞之類的,都還能保持著清醒,說說笑笑。不像隔壁那席,已經開始賭一拳半壺了。真他孃的是吃老孃不窮,漲壞爾等狗肚的主。
而那楊師道身為主人,自然也成為了勸酒的物件之一,雖然連推帶擋,可是走上一圈下來,已然是面sè發赤,不到還是走的很穩健。看樣子酒量可真不小。
來到了我們這一席,楊師道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後笑道:“今rì家父壽誕,諸君儘管放開了痛飲便是。”
“這是自然,今rì不把這觀德王府家的酒窯喝乾,我等是不會離開的。”唐儉呵呵一笑挑眉道。
“哈哈,好,茂約兄若是有這等肚量,那師道也認了。”楊師道不禁大笑了起來。“無忌賢弟,來,師道敬你。”
幹就幹,誰怕誰,反正不喝白不喝,到現在,這馬朗酒怕是也有個十盞下肚子,不過,沒啥太大的感覺,只是覺得微微帶著一些酒意,很舒服,看樣子古人喜好飲酒,主要也是想要去享受這樣微薰的感覺。
至於那李瑤光也很是興致勃勃地參與到了我們的猜枚遊戲當中,不過,這丫頭的運氣之好,實在是大乎所有人的預料,三五圈下來,她居然一把也沒猜錯,這讓好酒貪杯的李三娘子份外地不滿,小嘴不知道在那嘀咕啥子,那雙清亮晶瑩的黑眸恨恨地盯著俺的手,彷彿要用X光shè線照穿,好看清楚本公子手裡邊握著的銅錢到底是單數還是雙數。
“瑤光妹子,單還是雙你到是說啊,我這拳頭都握的發酸了”我這握著銅錢的手都酸了,這丫頭居然仍舊在那裡嘀咕,卻偏偏就是不猜。
“等下,你急啥,我這不是還沒想好嗎?”李瑤光瞪了我一眼,繼續專注地盯著我的拳頭小聲的嘀咕,在坐的諸人皆盡無語
“我覺得應該是雙,不對不對,二哥,要是你,你會覺得是啥?”李瑤光無比糾結地道。“反正二哥你一直輸,你就說說嘛。”
聽到了這話,李世民不禁一臉黑線,表情麻木地瞪了自家三妹一眼。“這我哪知道,這盤可是該你猜了。”
“萬一我又贏了該咋辦”李瑤光看著跟前的那盞美酒,下意識地嚥了下唾沫,目光又落回了俺的身上。“我不想猜中了,你告訴我成不?”
唐儉把臉抵在那酒盞裡,而那柴紹抬眼深情無比地凝望著天花板,似乎正在想象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轉行,不當武將,去試試泥瓦匠的活計,至於那李玄霸,此刻這位李老四已經壯烈的醉倒,正在一旁流著口水呼嚕不已。
楊師道咧了咧嘴,看樣子也相當的無語,不過這哥們是君子,很是識趣的閉嘴不言。
“瑤光妹子,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要說了,那就等於是我在作弊,我得自罰三盞,你說我能說嗎?”我苦笑著給出了答案。
“上一盤我二哥猜的就是單,那就單。我要是再贏,那我就不玩了。”李瑤光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之後,一咬牙作出了決定。
“你確定?”感受著掌心裡的三枚銅板的輪廓,我不禁在心中淚流滿面,這妹子實在是太強悍了,為啥次次都能猜中。
“嗯,單。”李瑤光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著我那握成拳頭的手,咬著牙根道。
“你真的確定?我可是最後問一次了。”我很頭疼,妹子,哥這可是在幫你了,你還一個勁地死咬著單不放幹嗎?
“對,就單,怎麼,你就那麼想我贏嗎?”李瑤光白了我一眼,似乎很得意自己即將要輸上一盤。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罷,看在她跟俺妹子是好姐妹的份上,再看在她是一位很水靈的蘿莉妞的份上,本公子做出了一個決定,施展了多年未用的神奇魔術手法,三枚銅幣瞬間變成了兩枚。
當我一臉無奈狀攤開了巴掌的時候,李瑤光興奮地低呼了一聲。“我輸了。”
“輸了犯得著這麼高興嗎?”李世民很是無語地打了個酒呃,倒是那柴紹頷首笑道:“三娘子果然厲害,想贏就贏,想輸則輸。”丫的就是一馬屁jīng。不知道為啥,反正本公子瞅這位二十六七歲的老青年怎麼都有些不太順眼,唔看樣子品德高尚的本公子對於老草啃嫩牛相當地反感。
“當然了。”李瑤光得意地揚了揚眉,端起了跟前的酒盞一飲而盡,然後意猶未盡地抿了抿豐滿紅潤的嘴唇。“好酒,真是好酒,快來,咱們再繼續。”
“行,這會該茂約兄你了。”我抬手指了指唐儉,結果一不小心,方才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