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你可得好好加油;家父有言;他可是在你的身上下了重注的;若是你輸了;嘿嘿”楊恭道這哥們笑得一臉的猥瑣。靠;想不到楊雄這位表面上看起來顯得那樣道貌岸然的老傢伙居然拿本公子當成了賭具。
本公子悻悻地揮了揮手:“放心吧;就算是你爹不下重注;小弟也定然要贏下這場比賽。”
看到比賽雙方都已經到齊;不大會的功夫;李淵這位李家家主站了出來;清了清嗓子;開始給這些諸位來賓解釋起了今天這場比賽的目的;自然是因為本公子和柴紹都很喜歡他的三閨女;嗯;都恨不得掐死對方;然後去迎娶他閨女。
這讓他既喜又憂;喜的是自己的閨女如此的受歡迎;憂的是萬一那些愛慕自己女兒的勳貴世家子弟;拿著大刀片子在大街上單挑實在是有損世家子弟的風度;所以為了讓他老李家的三娘子在未來能夠獲得幸福生活;而又不會太傷兩位追求者之間的和氣;更為了保證勳貴世家之間爭鬥的優雅和觀賞性;所以決定舉辦這一場比武招親大賽。
此言一出;本公子和那柴紹皆是一臉黑線;不過;那竇女王安坐於榻上;跟我孃親不知道說了啥;孃親笑意吟吟地連連頷首;雖然有些錯愕;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而李瑤光和俺妹子都是一副早知道的如此的表情;汗;就本公子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不少已經有了準備的勳貴子弟嘰啦鬼叫的竄了出來;鼓著胸肌在那裡顯擺不已;惹得那邊不少的世家貴女嬌笑不已;嗯;場面更顯熱鬧;那楊雄老兒樂不可支;險些笑趴在榻上。他妹妹的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早知道;俺提前十天半個月跑老李家提親就好了。
現在;竄出來要求參加比武招親大賽的勳貴紈絝足足有二十來人;不過最終;年紀小於十七的人全被扔到了一邊;原本李淵想把年紀超過二十的也全部剔除。
可問題是裡邊也有不少二十七八還沒娶媳婦的無恥之徒則把柴紹當成了例證。李淵也汗如雨下;一番折騰下來;比武召親大賽選擇手人數仍舊達到了二十七名之多。
李淵又宣佈另外一個訊息;就算是最後的優勝者;想要娶她女兒;也必要等他女兒滿十八歲。聽到了這話;加入比賽的不少選手齊齊譁然;不過卻只有六個年紀較大;二十多歲的勳貴子弟退出;而柴紹卻陰沉著臉;一聲不吭地繼續蹲著。
剩下的那一票嬉皮笑臉的傢伙;嗯;真心想娶瑤光妹子的怕是沒幾個;閒得蛋疼想要湊熱鬧的佔多數。
汗;等李淵嘮叨完;本公子一把抓住了李淵這老貨;小聲地問道:“伯父;那豈不是說我跟柴紹之間的比試變成了和這一大票勳貴子弟的比試了?”
“你以為我想啊?”李淵一臉的哭喪:“你沒看到天子也來了嗎?他覺得就你們兩個人;爭我女兒;實在是顯得太過小氣了;所以昨日一早;就在朝堂之上宣佈;但凡是願意的;家中有適婚男子的勳貴重臣的子弟們皆可參加。”
說到了這;李淵表情一變;嚴肅得近乎嚴厲地道:“原來只是你和柴紹之爭;而今;卻因天子;鬧得東都皆聞;不過不管怎樣;老夫還是相信你;希望你莫要讓老夫失望才是。”
“伯父放心;如今的這些挑戰者;我長孫無忌還真沒放在眼裡。”本公子輕蔑地用鼻子哼了哼;掃視著這一票嘰啦鬼叫的無恥之徒;目光湛然;神完氣足地道。
看到了本公子刻意顯擺出來的高手風範;李淵不知道是滿意還是無語地點了點頭;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扔下了一句好自為之;拍屁股閃人。接下來;一位年約最少得也七十來歲;鬚眉皆白;卻仍舊顯得精神抖擻的老人走了出來
清了清嗓子之後;老傢伙開始自我介紹起來;他姓陳名嘯;乃是大隋皇室中的老樂官;今天的樂試;由他負責主考;很簡單;每個人選擇一種樂器;然後演奏一首曲子;根據這首曲子的受歡迎程度;來確定勝負。
嗯;包括天子在內的二十餘名沒有子弟在下面參賽的勳貴重臣擁有著投票權;每個人的手裡邊都有一枚特製的大內棋子;等音樂完畢;得到的石子最多的人為勝利者。
聽到了這話;本公子不禁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這正是本公子所需要的戰鬥方式;只要不規定樂器;不規定曲目;本公子有信心挑戰這個時代的任何一位音樂大師。
衝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邊;為了提弓背琵琶的李元芳勾了勾手;李元芳很是心領神會地把那裝著赫梯琵琶;呃;應該是吉他的軟布囊遞了過來。
拿著包裹在布囊之中的吉他;本公子信心無比的十足;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