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旭暗戀多日,就因為放不下和劉紫絮的姊妹情義,才把這份感情偷偷的埋藏在心裡,現在想想,和不值,她朝簡旭道:“我真的有事,告辭。”氣歸氣,聽人家趕自己走,就不好意思再留下。
原來,剛剛所講的那個案件回放,她隻字未聽見,是以不懂劉紫絮的意思,剛剛簡旭一頓分析,說夏王是害死賞弋的兇手,他弟弟賞戈正喊著要打要殺的,雲朵就突然出現,看上去賞戈還不知道雲朵是夏王的女兒,所以,劉紫絮怕雲朵留下來有危險,才想把她支走。雲朵剛進門時,大家之所以沒有那麼熱情,就是現賞戈正在看雲朵,因為她出來之時有些急,還穿著夏國服飾,眾人就是怕賞戈知道她的身份,一定會鬧起來,都在擔心。
雲朵轉身就走,簡旭追了出去,把雲朵拉住,“你怎麼了,匆匆的來,匆匆的走,你看,天就要黑了,你無論回西夏還是錦雲堂,也不能走夜路。”
雲朵甩開簡旭的手,翻身上了馬,朝他笑笑,那笑,有些冷,而且意味深長,說道:“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然後使勁抽打了一下馬,飛馳而去。
簡旭忽然現雲朵的表情有些怪異,而且她話裡有話,又品味不出什麼,低頭思索一下,回了屋裡。
賞戈已經對雲朵產生懷疑,正在詢問其他人,“剛剛這個女子是誰?”
劉紫絮搶著道:“她是我的一個朋友。”言語間是對雲朵的袒護。
賞戈又問,“是朋友,為何匆匆來匆匆走?”
劉紫絮繼續解釋,“她有事。”
賞戈還問,“她為何穿著大夏人的服飾?”
劉紫絮支支吾吾,“那個她其實”她實在是不擅於撒謊,能說到這樣,已經是為難她。
賞戈看劉紫絮詞不達意,一臉的故事,更加的狐疑不信。
麻六在一邊道:“嗨呀,劉小姐,你何必隱瞞呢,這樣的事情,別人早晚會知道的。”
劉紫絮和眾人皆愣住,心裡怕,麻六,不會把雲朵的事情告訴賞戈吧?
紅姑過來暗暗的掐了一下他,示意不要亂講話。
麻六疼的哎呀一聲叫,推開紅姑道:“去去,賞英雄又不是外人,告訴他何妨,是這樣的,賞英雄,這個女子吧,確實是劉小姐的朋友,但是,她為人不仗義,自認識我們老大之後,就暗戀上了,偷偷的寫過情書,悄悄的送過信物,賞英雄你不知道吧,這位劉小姐,是我們老大的未婚妻,所以,我們大家都不稀罕那個雲朵,二先生說過,君子成*人之美,小人,小人怎麼的,我忘記那句話了。”
賽諸葛知道他在替雲朵打掩護,於是接道:“小人奪人所愛。”
麻六點頭道:“對對,就是這個理,那個雲朵,她來了之後,見大家都不歡迎,不走,難道還留下來吃飯不成,至於她穿的衣服,你不知道嗎,現在原,非常流行你們西夏的服裝,很多西域的服裝也流行,這叫時髦前衛,時髦你懂不懂,就是漂亮,前衛你懂不懂,前衛就是穿著打扮比別人走在前面,誰也不能越,賞英雄你為人仗義豪爽,幹嘛瞅著人家小姑娘不放,來來,咱們喝酒。”
他這一頓解釋,別說,一直懷疑的賞戈還真就信了,不再問雲朵的事。
眾人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又都暗自佩服,心說,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麻六,口才見長,僅次於簡旭了。
簡旭也回來,看大家正嘻嘻哈哈的喝酒說話,一團和氣,也就沒說雲朵之事。
酒喝的差不多,賞戈就要走,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問道:“你到底是誰?”
他見簡旭把整個案件調查的那麼清楚,分析得頭頭是道,當然絕對不會是個平民百姓,就是商人,也不必管這些事情,他差不多是大乾的皇上派來的欽差,查案的欽差,是以賞戈才想問。
簡旭拍拍他的肩膀,“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別忘了我對你說的,如今你哥哥所有的一切都落入夏王手裡,如果你想奪回,就得好好的展自己的力量,不能蠻幹,等你兵強馬壯的時候,夏王就會把吞下你哥哥所有的一切,都吐出來。若你一意孤行,想現在就報仇,只是羊入虎口,自己把自己送給夏王當了下酒菜,或許他正等著你上門呢,然後吞完你哥哥之後,再把你一口吞了,他不斷的壯大,到後來,所有的部族都被他囊括。”
賞戈道:“我明白,當初我哥哥執意要我娶了那個小部族頭領的女兒,並且在那裡落腳,原來是有他打算,他想壯大自己的實力,放心,我不會馬上找夏王報仇,但是,我不會放過他的。”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