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大浪,這太子才會更加的成熟與堅韌,他才放心把自己的江山交給太子。
簡旭現在想的,是那陳重,關於皇上父子之間的事情,自己就是個替身演員,既然是演員,就有謝幕的時候,剩下的有關怎樣做一個好太子甚至好皇帝的事情,都是那真太子的,等把自己答應他的事情做完,一交差,就帶著麻六旅遊去,難得來一次古代,什麼青樓賭館勾欄古廟科考對詩瓷器刺繡等等等等,學一手書法,練幾筆丹青,發現一些祖傳的東西,比如什麼什麼秘方,帶回現代,就發達了。想到這裡,忽然發現一個問題,以前想去哪裡,第一個想帶的人定是劉紫絮,現在,居然是麻六?紫絮,你到底在哪裡?
劉紫絮眼皮一跳,驀然覺得心裡慌慌的,不會是簡旭出了什麼事情?她有些擔心。
那一天,州衙的兵士前去鐵府抓人,劉紫絮剛要上前救簡旭,就被張春潮橫裡抱著跑了。劉紫絮身體單薄,只耍得一手好鞭子,論力量和內力,他都比不過張春潮。所以,即使掙扎也無濟於事,被張春潮帶到一個地方,劉紫絮看看,是一處宅院,裡面只有一個看護的老伯,再無其他人。劉紫絮當時就明白,這是張春潮的私有府邸,她只知道張春潮仗著家裡有錢,在很多地方都有他的房產。
“你為何攔著我?”劉紫絮聲音雖然不大也不狠,但那火氣,張春潮卻還是聽出來了。
“紫絮,你是怎麼了,他是大乾的太子,是我們的敵人,你還要救他,難道你真的被他迷惑到忘了自己是誰?要幹什麼?”張春潮確實有些失望,有些痛心。
劉紫絮道:“我說過,我們首先要殺的,是那狗皇帝,我只有隨著太子,才能進到宮裡,所幸他對我有好感,也會帶我去宮裡,可是你這樣一來,全盤都被你破壞了,你還來質問我。”
張春潮並不完全贊成劉紫絮的方法,但是又不想太惹她生氣,看她本就蒼白的面頰,因為動怒,愈發的蒼白,張春潮有些心疼,把話軟了下來。
“紫絮,對不起,都是我私心太重,我怕你真的對他動情。”
劉紫絮本就是個不擅於吵架的人,聽他這樣說,也不再言語,只是暗自擔心,簡旭有沒有出事。她就要回去找簡旭,被張春潮攔住,“你這麼快回去,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剛剛事發時逃跑,如今回來是何意,不如你先等等,想一個更好的理由回去,我出去替你打聽一下那個人的訊息。”
劉紫絮不言語,預設了張春潮的建議,事已至此,又能怎樣。
張春潮出去打聽之後,回來說,沒有聽到簡旭被抓,大概是無事了,雖然劉紫絮不全信張春潮的話,但她覺得簡旭一向聰明,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出事,也就安心了。
第二天,她實在忍不住,就要走,說什麼想個更好的理由,想不出,反正回去看到他無事,就安心了,懷疑就懷疑吧,早晚,我們兩個都得面對這樣的現實,卻感覺頭暈暈的,四肢無力,她就懷疑是張春潮給自己吃了什麼軟骨散一類的東西,可是張春潮發誓賭咒的不承認,只說她受了風寒,又著急簡旭的事,所以才會如此,劉紫絮病倒在張春潮的別苑。
後來,張春潮發現了出來尋找劉紫絮的玉奴、鬱離,就帶回來侍候劉紫絮。
私下裡,張春潮偷著問玉奴,“你家小姐與那姓簡的,究竟是這麼回事?”
玉奴偷著看了一眼張春潮,心裡想,他還是那樣俊朗,就不明白為何小姐偏去喜歡那個簡旭,但是也不敢說真話,就道:“回稟駙馬,那不過是公主用的計策,公主怎麼會去喜歡那個無賴,整天的說些不著頭尾的怪話,哪裡有駙馬爺這樣既英武又懂哄公主開心。”
張春潮道:“叫我張公子便可,此時非彼時。”
玉奴道:“奴婢相信,憑您的能力,一定可以匡扶正義。”
張春潮很喜歡玉奴這樣說話,自己聽著很受用,他用手摸了摸玉奴的臉蛋,哈哈一笑:“好,說的好,你以後多留些心眼,幫我盯著他們,放心,你要的,我一樣不少的都給你。”
玉奴粉面含春,嬌羞的說道:“奴婢知道了。”
夜幕低垂,簡旭又和寶年聊,反正自己早晚得去宮裡,向他多瞭解一些事情也好。晚飯就在縣衙吃的,寶年決定晚上就住在縣衙,簡旭也沒有走。史不悔命人準備了一些宵夜的糕點和茶水,就不再過來相擾。
簡旭試探的問寶年:“你對孫福興的死,有什麼看法?”
寶年道:“還沒有看過現場,也沒有詢問過相關人員,所以,不能妄下定論。”
簡旭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