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幾乎要被掰掉了一樣。他的手指橫在嘴邊,喬悠悠根本沒多想,抓住他的手就往嘴裡塞,像他那樣用力一樣狠狠咬他的手,直到口腔裡暈出血腥的味道
褚頌看著手上兩排流著血的紅牙印,“喬悠悠,你可真是能耐啊,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巴有多討厭?”
喬悠悠看著他,沒接話,用手背抹掉沾在唇上的血跡。褚頌再次俯身,喬悠悠條件反射的用手臂擋著臉,卻還是被他用力拉開,“我”
“我”還沒說完,褚頌就再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報復似的狠狠咬著她的唇,喬悠悠吃痛的抽氣。推不開他,只能選擇抵抗!牙齒在空腔裡不停的碰撞,誰也不肯示弱,真的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撞倒唇,擦到舌頭,攻防拉鋸戰,口腔裡早已經充斥了濃濃的血腥味道。
可是,這樣的“啃咬”最後還是變了味兒,他們的血融在一起,啃咬變成吻,然後深吻,褚頌擁著她的腰把她壓在沙發上,急切的吻著她,手探進她厚厚的衣物,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她的面板。
喬悠悠覺得這局面有些亂,剛剛明明在吵架,可是怎麼就搞到現在這樣了?
“褚頌,你起來。”
褚頌不理她,解開軍裝,一個挺身進去,像是懲罰她今天的種種惡行一般,不顧她的百般求饒,狠狠穿|插著。
他心裡有鬱結,他對她的感情,她不但不懂,還要一而再的挑戰他。朋友們說的沒錯,喬悠悠不是省油的燈,性格也不討喜,可是他瞎了狗眼看上了她,而且從此之後想放都放不掉。對喬悠悠,他愛著她卻也討厭著她,但是更討厭的是自己。
喬悠悠不停的求饒,下|身被漲的滿滿的,沒有前戲,她的穴|緊|實幹|澀,而他又故意速度很快,衝的很深,直搗花核。
“我我們好像在吵架!”喬悠悠強迫讓自己清醒一點,抖著聲音把這句話說完整。
身上的人動作停了一會兒,咬著牙狠狠的說:“哪有怎樣?”
“褚頌!”
“有人規定吵架不能上床嗎?”
“你滾!”
“噓,”褚頌繼續律動,“別忘了你剛剛是怎麼求我要你的。”
他那麼狠,一點兒不想放過她,身子要被撞散了一般,剛剛集中起來的注意力又瞬間煙消雲散。
喬悠悠咬著唇暗罵自己沒出息。
褚頌太賣力,他們的動作太大,忘記了這裡不是2米雙人床,只是一張沙發而已,太過忘情的時候,一起從沙發上滾了下來,剛好卡在沙發與茶几之間的夾縫中。
“嘶”
褚頌後腦勺磕在茶几上,倆人抱著雙雙側摔在地上。地板的冰涼從□在外的面板傳到身上每個細胞,喬悠悠被冰的狠狠抖了一下。
“哈哈”
褚頌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喬悠悠捶他,“笑屁啊!”
褚頌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我還沒出來呢。”
喬悠悠漲紅了臉頰,捶頭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趕緊滾出去。”
“地兒太小,出不來,要不咱倆克服一下。”落地的時候,他一直抱著她,著地時他的胳膊也墊在她身下,此時更是拉著她往懷裡緊了緊,單純靠腰力,把沒做完的事兒給完善了!
腿碰到了喬悠悠的腳踝,喬悠悠吃痛的閉著眼悶哼。
“怎麼了?”
“好像,碰到玻璃碴子了。”
褚頌趕緊用胳膊撐著沙發用背把茶几頂出去,從地上爬起來,看見她腳邊的一塊玻璃上還在往下滴血。
打橫把喬悠悠抱到沙發上,褚頌光著腚滿屋子找藥箱。喬悠悠覺得自己可真是夠沒出息的,打架打到床上來了。這是不是人生最衰的事情?吵架變掐架,掐完又做|愛,卻從沙發上滾下來,一個碰了頭,一個割傷腳,高|潮還沒來,倆人都見血了。
隨手拉著衣服就往自己蓋,腳上的傷口還在滴血,喬悠悠站起來,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躲著玻璃碴子。可是剛走兩步,褚頌便衝過來把她抱到臥室。
“你的腳”
“還是關心你自己吧。”褚頌放下她,瞪了她一眼,扳著她的腳輕輕吹了吹,從藥箱拿出酒精,“忍著點兒。”
“嗯嗯。”喬悠悠死死咬著下唇,忍著疼,手指緊緊攢著床單。
還好傷口不深,就是有點兒長,止了血就沒事兒了。褚頌將東西收到藥箱,喬悠悠指指他的腳,“你的呢?”
“我沒事。”
“放屁!”喬悠悠不聽他的話,彎著腰把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