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天下人有所歸心。
但事日一長,董卓就是顯露出其本性,言語之間對於士人也沒有了往日的尊重,更多的是一種傲氣。
我連皇帝廢立之事都是能夠做成,更何況是如此?
“黑山賊?嘿嘿這韓馥還真是膽小如鼠,就連境內一股盜賊都是無法平定,不過那袁紹倒是有些本事,只是一個渤海太守就敢是向四方傳訊,果然不愧是四世三公之後。”
看著眼前的奏章,董卓臉上露出了種種嘲弄之色。
“不過就為了一些泥腿子就如此,還真是公子哥呢!文憂,你說是也不是?不過你之前看好的那衛濤,本事好像也就是這般了,不過據說他釀的酒還還不錯,快趕上宮中玉釀了,若不封他個大官,讓他為本太尉釀酒?”
董卓如今已經官封太尉,自身麾下又有精兵強將,言語之間已見放肆,好似大漢官員任免皆是在一念之間,自己已經為皇為帝了一般。
“主公,那袁紹本是人傑,如今放歸有此動作也算不得什麼。”
雖然董卓行為有些不堪,但李儒性格狠辣,對於這樣的事情並不看重,只是認真而道。
“至於那衛濤,的確是有幾分本事,年紀輕輕便是如此,若是不除之,日後恐為主公心腹之患。不過那袁紹既為人傑。自然不會任由衛濤超過,兩雄相爭必有一傷。主公將袁紹放到冀州果然是為一妙棋。”
衛濤恐怕也沒有想到,在李儒看來。他似乎比那袁紹更值得重視,若是知道,恐怕也是要苦笑。
“哈哈那兩人皆不過黃鬚小兒,困囚一地耳,老夫統領朝綱,隨手可是撥弄!”
董卓這話倒是不假,如今整個朝廷滾滾諸公,哪怕是如王允那樣倔強的老頭,都不敢與董卓直面相對。
“主公所言極是。不過待我再是給他們找些麻煩。”
李儒一笑,對此李儒的舉動,只會是惹來董卓的好笑,董卓根本沒有多少在意。
“聖旨赦令:近聞冀州有匪患黑山賊滋擾百姓,令百姓不得生息,但凡冀州官員皆有清剿之責,還請是速速清剿之!”
這一聖旨一下,頓時袁紹就是得到了名正言順號令各郡相助剿滅黑山賊寇的機會。
若是這個時候韓馥這個時候站出來,以州牧身份指揮。哪怕袁紹四世三公之後也不可能凌駕其上。
但韓馥好似對這事毫不知曉一般,任由袁紹施為,一時之間,不少人都是認為袁紹才是冀州之主一般。
“韓馥蠅營狗苟之徒耳。實可為天下笑也。”
訊息傳到衛濤耳中,衛濤不由得微微搖搖頭。
當然,這一次的聖旨訊息也不是什麼絕密。事實上只在第二日就是滿城風雨地傳揚了開來。
黑山軍就是黃巾軍,自然很是容易就是得知了這一訊息。
頓時。上黨、趙郡兩大郡城就是全 都換了主人,而同時也是在將黑山立為黑山軍的根基。
但真正令人疑惑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本來遊走在冀州之內的黃巾也紛紛是打出旗號,欲要再建太平聖國。
兩者之間若說有著聯絡,卻又不見往來,連個同盟都沒有,若是說沒有聯絡,如何會是如此?
一時之間本來就是十分篤定的人心中也是有些懷疑,黑山賊到底與黃巾匪患有著什麼關係。
當然,衛濤收到訊息卻只是淡淡一笑,而後就是將精神放到了正立在自己身前的張遼。
是該張遼獨當一面的時候了。
這一次衛濤自然會是出兵,在得到了甄家的支援和釀酒換取錢糧都是展開之後,衛濤再是招收人馬卻是容易了許多。
這個時候衛濤手下也是有了五千人馬。
只不過這五千人馬中真正的精銳也不過就是四分之一多一點而已。
黑山賊乃是黃巾出身,衛濤相信,縱然是有世之名將在,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將之打造成一支雄軍,這與黑山賊而戰,那麼就是最好的磨鍊成軍。
只不過這一戰衛濤已經不準備親自領軍作戰,而是交由給張遼親自上陣。
張遼做著衛濤副手多年,衛濤深知其能,相信縱然獨自領軍,也不可能是敗陣而回。
“文遠,這一次黑山賊寇勢大,若要練軍當須謹慎,莫要中了敵軍埋伏,至於本初將軍那裡,我自會應付。”
衛濤其實早早已經修書袁紹,言說其事,相信縱然袁紹有消耗別人兵馬為自己立功的念頭,一時之間也不會打到衛濤身上。
當然衛濤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