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這等襲取之事,當於夜間而行,正可一舉而大破,到時候得了衛濤軍中糧草,也可是讓三位更好統領山越部族不是?”
陸遜見到三人已信,當即又是言道,對於陸遜所言,那三人卻是言聽計從之。
不得不說這三人之貪婪,其先是按著陸遜所言放開秣陵,轉而是盡逼柴桑,而後根本不管柴桑之事,就是立即命人探查那糧草之營所在。
衛濤統領半個中原,對於這糧草雖然重視,但也還還算特地劃出一批以做此地,前來查探的山越探子,很是容易就是發現出入都是白米。
這的確是囤糧之所在。
“好!好!好!今夜就此而入!”
聽聞這個訊息陳策三人俱是大喜而道,自從陸遜前往相勸,而後調兵自秣陵圍困柴桑,再到做出如此決定,不過區區七日而已。
這就是那山越之貪婪也!
看著陳策幾人,陸遜自是鄙夷,同時也更感覺衛濤志向之必要,這等外族就是大漢子民的禍患,正當除之!
入夜,陳策三人當即引著山越人前來。
本來這等知悉對方糧草所在,便是以著小部隊前來縱火燒之,而後以兵破之為上,縱然次者,也是以打破之為次,這等侵奪,除非是已經破其大軍,不然如何而為也?
可惜這等山越無知,竟然是以大部隊數萬人而來,有此軍勢正面強攻就好,何必還做這樣謀略?
不過是山越貪婪,捨不得放棄這些糧食而以。
“首領且看,那衛濤自孫權投降之後,雖然是不放心我江東士族,但對這糧草守備卻是不嚴,只要一波突襲就可全得之,以首領如今之人手,若是全力揹負,那麼便可全取之!”
陸遜雖然心中暗自冷笑,但面上卻是不顯,反倒是為其指點而道。
“此處離著衛濤大營是有十里之遠,離著柴桑更不到三十里地,平時遠送糧草供應自是便捷,而且一旦有變也可是立即動兵支援,所以還請頭領迅速,一擊而破,便是命人搬運糧草。到時候哪怕是衛濤趕來也是可以抽身而退,我等大事可成矣!”
“哈哈這一次之後,陸公子就是我等盟友,江東之事可定矣!”
陳策等人俱是一笑,而後也不在意陸遜直接揮手就道。
“來人啊!隨我去將這些糧食等物全都搶了!衝啊!”
“衝啊!”
聽到是去搶糧,所有的山越人全都是振奮起來,亂糟糟地一片向前衝鋒,唯恐自己是落後一步,這等情景看得陸遜更是冷冷一笑,這等兵卒能夠做得什麼事情?
片刻之後,整個山頭上只剩下陸遜以及他帶來的幾人,對於陸遜不為所動陳策等人也同樣沒有懷疑,陸家畢竟是江東大家族。
“自己尋死也!我們走!”
陸遜冷冷一笑,當即就是說道。
過不得片刻就是有狼煙傳訊,這訊一傳到,衛濤就是得明白,計已成。
“山越勢大,一時之間我縱然不可易改,但若是這近十萬人一失,也是傷到了元氣,數年之內斷然不可恢復,待到有所恢復的時候,我已經是可定下中原,到時候不過區區一山越耳!”
衛濤冷冷一笑,當即一揮手,就是大軍齊動手,將本來蓄水的水壩挖開。
“嘩嘩嘩嘩”
無盡的江水頓時倒灌而下。
水自下灌,猶如白浪奔湧,滔滔江洪,直向那些山越捲去。
“這是什麼聲音?難道還是有山洪暴發不成?”
這樣大的聲勢自然是有人所聞,這一處是谷地,相對地勢較低,陳策自然是有這想。
“想那麼多幹什麼,這衛濤果然豪富,這可是白花花的糧食啊!”
彭虎可就沒有想那麼許多,見到糧食再前已經是什麼都是忘記。
“快搬!快搬!”
受到彭虎這麼一激,其他人也就沒有理會,這個時候山越可沒有什麼軍紀,誰搶到那麼就是誰的。
這樣一來,最後一點生機也是覆沒,待到片刻,水勢奔湧而來,再是想要逃跑也是無法可逃,強大的水勢一卷,頓時將所有人全都捲起。
山越雖然地處江東,但精通水性之人卻是不多,更何況一波水攻過後,衛濤已經是命人搜尋,但有未死者,直接就此而殺之。
“區區山越外族耳,不過是仗著人多眾與悍不畏死耳,真的與我大漢相爭如何是可能得?”
看著山下悽慘叫喊的山越外族,衛濤一聲感嘆,而後再是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