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叛逆之人有所得意?如今我有一言相告,你們可欲一聽?”
聽到衛濤此言,無論是馬騰還是韓遂都不由得一愣。
衛濤這話倒是與之前可謂是背道而馳,而且聽這話的意思竟然還是有幾分要與自己一方和平相處的意思。
馬騰和韓遂相視一眼。皆是不明所以。不過兩人倒也不怕衛濤拖延時間。微微一猶豫之後,馬騰隨即就是開口而問。
“敢問衛將軍可是有何言指教?我與文約奉天子之令而來,但為懼怕恐怕殺身之禍,故不敢入,非見陛下顏面不敢疏忽,不知道將軍還是可有言?”
雖然說得隱諱,但只要稍稍一思索就明白馬騰言語當中的意思。
不過衛濤倒也沒有動怒,經過與周瑜一番相談之後。衛濤已經是有了全盤的謀算,面對這話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我之所言與我兩方都是有利。”
只聽到這時候衛濤卻是緩緩而道。
“此乃大漢天子腳下,若再次大舉興動刀兵是為不利,故而我願與你們一賭,就賭你們當中無人是我奈何得了我手中長戟!若是你們得勝,我便將長安城交由你們守護,如此,你們自然可以是放心請見陛下!”
說實話,到了如今,衛濤已經是連最後一絲對於皇權的敬仰都已經是拋開。這話完全沒有將大漢皇室放在眼中。
其實何止是衛濤如此,聽到衛濤這話。也就是馬騰面上微微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都沒有說著什麼。
經過禪讓帝位於袁紹一事,大漢威嚴已經確確實實不存在,除了一個名義上的空殼之外再也沒有什麼東西。
這樣的情況之下,哪怕本來的確是忠誠於大漢的人,這個時候心中都會是不自覺地對此而有幾分猶豫。
“若我方輸了如何?就讓我們如此退回西涼?如此豈不是違背陛下之令?我等素知將軍威武,不想將軍智謀還更如此。”
見到馬騰不語,韓遂自然知道這是馬騰心中的掙扎,隨即就此開口說道。
“我西涼鐵騎無雙,莫不是衛將軍也知道害怕了?想要以此一賭,不知道若我軍輸了要付出什麼?就此退回西涼不成?”
“付出什麼?不,不用付出什麼。”
衛濤微微一笑,不過此言誰也不會是相信,果然衛濤下一句就此而道。
“我之志向乃平復邊患,使我大漢不受異族侵擾。羌族雖然衛你西涼所降,但並未是服我大漢。在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