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衛濤準備動手,張合也是回過了神來,知道之前自己的舉動的確是惹人懷疑,也就想要彌補一分,向眾人表明自己的忠心,當即就是對袁尚請命說道。
“攻擊幷州軍?”
袁尚的語氣很是有些古怪,也不怪他如此。
本來還在懷疑張合,如今張合就是來請命,若是張合陣前倒戈,豈不是自己都會被其所擒?
“公子,那衛濤必定是剛剛與大公子一戰,如今其完好歸來,那麼也就證明大公子已敗。無論他是不是能夠勝過顏良將軍,我們也沒有必要在此與之硬拼,讓人漁翁得利。”
就在這個時候,審配就是開口說道,審配如此一說,袁尚的眼中就是閃過幾分贊同。
“公子,正是與幷州軍連連交戰,而且又是來回奔波,所以我們這個時候只要一個衝鋒就是能勝!”
張合的能力的確不凡,很是容易就是看清幷州的軍的弱點,急急說道。
“而且鞠義將軍還被困城中待到火勢一滅,恐怕就是成為幷州軍的俘虜,還有如此一來,我軍的一萬士卒豈不是全都損失?”
可惜,張合越是如此,袁尚就越是覺得可疑。
“幷州軍疲憊?我怎麼看不出來?我倒是覺得幷州軍連戰連勝之下氣勢如虹,而且既然幷州軍連城中的佈置都是能夠利用,可見其早有已經有了準備,一旦兩軍交鋒,恐怕就是走之不及。若公子麾下士卒再被削減,難道還要聽從大公子的命令?”
就在這個時候審配又是開口,可他所言,簡直就是讓張合氣得想要吐血。
“至於鞠義將軍,其麾下畢竟是有一萬多計程車卒,縱然是被火所困,但以我之見,此火併未是將整個河間城全部焚燒,應該是幷州軍來不及佈置的原因,只要待到火勢一滅,鞠義將軍必定會誓死衝殺,到時候只不過損失二三千士卒而已。”
審配後面的話還有那麼一分道理,但聽完之後,張合簡直想要吐血的心思都有了。
話裡話外,審配都是那麼想當然,說誓死衝殺就誓死衝殺,戰場之事哪裡有那麼想當然,主帥都是怯懦了,還指望手下將領赴死以效不成。
“公子,此事萬萬不可,不說衛濤四面而圍鞠義將軍難以衝殺而出,若是萬一他和高覽一般”
張合還想要再勸,但沒有等他將話說完,就是被袁尚直接打斷。
“夠了,你剛剛不還說幷州軍已經疲憊?再說一鼓作氣,再而衰,�